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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完！”鹿灵怒喝一声。
手中的长剑猛然震荡，竟然化作无数剑影，漫天飞舞，犹如暴雨梨花，铺天盖地地向凤曦袭去。
与此同时，她脚下一踏，身形化作一道残影，直逼凤曦！
凤曦眼见无数剑影袭来，面色微沉，体内的灵力再次运转。
光剑挥舞，激起一片光芒，将那些剑影一一挡下。
然而，鹿灵的攻势太快，几乎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她只能勉力支撑，灵力却越发虚弱。
战斗进行到这般地步，已经是惊天动地。
四周的山林在两人的灵力余波中纷纷崩塌，地面千疮百孔，空气中弥漫着灵力碰撞的余韵。
鹿灵与凤曦的战斗如火如荼，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她们二人，其她的一切都被抛诸脑后。
就在此刻，凤曦眼中精光一闪，抓住鹿灵攻势稍缓的瞬间，身形陡然加速，宛如一道光影，瞬间逼近鹿灵。
她的光剑猛然刺出，化作一道耀眼的剑芒，直取鹿灵的咽喉。
鹿灵面色一变，仓促间举剑挡下。
然而，凤曦这一次却并未后退，而是借助光剑的力量，身形疾转，左手猛然拍出，一道炽烈的火焰从掌心喷涌而出，轰向鹿灵的胸口。
“轰！”
鹿灵猝不及防，被火焰击中，身形倒飞而出，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激起漫天的尘土。
她闷哼一声，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全身灵力涣散，已经无力再战。
凤曦缓缓收剑，深吸一口气，冷冷看着倒地的鹿灵，心中却难以平静。
这一战，她虽侥幸取胜，却也耗尽了全部的灵力。
地上，激起漫天的尘土。她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面色苍白，却依旧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
凤曦稳住身形，缓缓走向鹿灵，目光中满是坚定。
她的灵力也所剩无几，但她知道，这一战，她必须胜！
鹿灵瞥了一眼凤曦，似乎有些不解她的固执，声音带着些许疑惑：“你为什么非要通过试炼？你知道通过了试炼之后意味着什么吗？”
凤曦毫不在意地扬了扬眉，声音中带着一丝嘲弄：“意味着这百花秘境中的资源归我！”
鹿灵一时语塞，眉头微皱，显然没想到凤曦这么直白，她无奈道：“你也不要这么实诚好吧？”
凤曦不屑地瞟了鹿灵一眼，反问道：“那咋了？我就是冲着这个来的！我凤曦从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鹿灵瞪大了眼睛，心里暗暗觉得凤曦的态度实在过于率直，像她这样的人能活到现在，实在是让人意外。
鹿灵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内心的震惊，紧接着问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这里头有这么多的神？”
凤曦淡然耸了耸肩，似乎不以为意：“奇怪？倒也没什么奇怪的，我在人间见过堕落的神……不，应该说是野仙。”
鹿灵略微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些许感慨：“嗯，你说的没错，那是因为那些神仙失去了信仰。”
“神，真正需要的并不是香火，而是信仰的传承。”
“一旦没有了信仰，神的力量就会逐渐流逝，最终走到灭亡的边缘。为了自救，有些神选择了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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