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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结果,陈潇是有心理准备的。
只是,此刻亲耳听到他是真大感意外。
甚至,他可以毫不避讳的说,他开始对刀男这个小弟有如滔滔江水一般绵绵不绝的敬意了。
“他怎么办到的?”陈潇问道。
张献摇头:“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只知道他被祁薇撞了一下然后去了医院。等从医院出来之后,没多久又给送进医院了。”
“但等到了半夜的时候,他自己居然又跑了,至于跑到了哪里,愣是连郭家的人都不知道。”
闻言,陈潇哈哈大笑了起来:
“是不是有一种羡慕到眼珠子都红了的嫉妒感?我这麾下,简直就是人才济济啊!”
放肆的笑声,让张献的脸都黑了下来,咬牙切齿的说:
“你少得意,迟早我给你全策反了!”
“哈哈,先不说这些了,刚好你来了咱们俩聊聊左庶的脑袋最有可能在哪儿?”
陈潇将话题拉到了正题上。
张献也瞬间来了兴致,问道:“你有参考意见吗?”
陈潇摇了摇头:“我有意见可能也不具有实际参考的意义,反正左庶的头我是觉得完全没必要割下来的,更没有必要带走。”
“对对对,从我开始接触到这案子开始,我就觉得这样的行为是多此一举。而且实话说,这起案子的发生现在怎么看都是冲着你来的。”
“既如此,那为何不留个全尸?毕竟全尸这两个字对于咱们国家的人来说,还是有根深蒂固的思想的。就算左庶有必死的原因,但要他死的那个人也应该网开一面不至于让他尸首分家吧?”
“这个问题确实很难解释的通,不过……。”
陈潇说着欲言又止,目光看了看自己面前的早餐,又看了看张献的早餐。
陈潇的早餐是一碗白粥配油条咸菜,这是他的个人爱好。
而张献的则是一碗拌米粉。
看样子的话,应该两份早餐不是同一个人干的。
所以,陈潇略作停顿后,忍不住说道:“你觉得案子会不会不是同一个人干的?”
“什么意思?这不能吧!左庶浑身上下就那一处伤口,如果有两个人的话,就应该是有两道致命伤才对。”
陈潇嗯了声:“这么浅显的道理我是懂的,我的意思是,不是除却左庶之外有两个人,而是包括左庶之内有两个人!”
张献顿时瞪大了双眼。
他也算是一个很敢想象,做假设题的警探。
但这一可能他从来没有思考过!
“你的意思是说,原本整个事件里是由左庶来完成的。比如说,在车内制造一个疑似谋杀,实则是自杀的现场!而左庶曾经有过从警经历,并且熟悉刑侦所有的程序,所以他能做的比普通人更完美!”
“但在他即将自己自裁的时候,来了一个人……那个人自作主张的趁机割掉了左庶的头颅!”
陈潇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当然这只是对一种可能的猜测,毕竟从现场来看,这种可能性很低。”
“且不说可能性有多高,咱们就说如果真存在你说的那种可能,那出现在你和小溪东州住房的那把厨刀又该怎么解释?”
陈潇摇头,叹息了声道:
“是啊,这一点是解释不通的。如果是另外一个人自作主张违背计划的话,将刀具放到我东州的家里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太低了。”
说完这句话,陈潇抬头眉头紧锁。
他的心头,升起了另一种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