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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双下了游戏，去取了放在门口的外卖，将热乎乎的汤装进自己洗好的保温饭盒里，拎着就去送温暖了。
从大堂拿到江白之公寓的卡，顾双上了楼，还是熟悉的布局，熟悉的风格，一看就让人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她是准时来的，现在墙上的时针正好指到六点。按江白之的性格，既然他说了六点下班，就不会早一分也不会晚一秒。
顾双索性就坐在沙发上一边等司机送他回来，一边回着许莹的消息。
没过多久，身后的楼梯门传来声响，她调整好面部表情回头看去，一句“回来了？”还没说出口，忽然愣了愣。
对方显然也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站在楼梯门口一动不动，人傻了。
“……骆恒？”
迟疑了片刻，顾双还是准确得叫出了他的名字。
当时江白之喝醉了，就是骆恒给她打的电话，他们两个还是发校
他应该知道不少江白之的过往，或许对她有用。
“你怎么进来的？”骆恒后退半步打量了一下整个公寓的布局。
没错，是江白之的风格。
顾双眨巴眨巴眼，晃了晃手里的卡：“刷卡进来的？”
骆恒一脸怀疑人生。
江白之前两天不是还不高兴他把人弄到他公寓了？现在这是干嘛？真香了？
骆恒好奇地上前，围着顾双打量了两圈。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本事的。不过，黎宁还有一年半载就回来了，你说到时候你的容身之地在哪儿？”
“或着，你有把握在这段时间内取代黎宁的位置吗？”
说出来的话可能过于锋利，像在羞辱人，但骆恒的情绪确实只是好奇。
或许还带点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的不尊重，不过并不是针对顾双的，他对绝大多数人都是这种态度，但不会有任何人觉得不妥。
像他们这种人，习惯了高高在上，不用顾及除家人朋友外任何人的感受，多的是人讨好他们。
顾双从不在意别人对她的态度，她只在意这个人会不会对她有所帮助。
“你很好奇？要打个赌吗？”少女端坐在沙发上冲他歪了歪头，声音轻轻柔柔，像是从云端传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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