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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今笑笑：“下回再感谢不迟。”
他的话总是让人无法拒绝，林菀只好答应。
吃饭的时候，只字没提她要结束实习的事，林菀也不好提，便讲了一下这两天奔波治病的事情。
顾今说：“老中医确实有两下子，奈何不喜欢有太多人知道，怕自己忙不过来，所以一直乐意待在乡镇，做个散仙。”
林菀点点头：“那你爷爷是怎么知道他的？”
“口碑传播，传到了他老人家耳中。你去的时候，候诊的人多么？”
“不算多。不过我很好奇他的药油，都是自己配的，如果去申请专利，造福更多人不是更好么？”
顾今笑道：“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老中医有自己的想法，还有更关键的一点，他的判断和按摩手法，不是随便就能学会的……”
“这倒是……”
闲扯了一通，把面前的烤鱼吃了个精光。
再步行走进学校。
暑期的校园格外安静，偶尔会有一两个留校的同学路过。
夜色微茫中，顾今感慨道：“毕业之后回学校，心境果然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很难说得明白。”
林菀点着头，静静地陪着他走了一段路。
因为口有些渴，二人走到宿舍区外面的小超市去买水喝。
小超市门前有供人坐的桌椅，林菀坐在桌前，抿了一口柠檬水，看着宿舍楼里亮着的灯说道：“没有想到申请留校的同学还挺多的，都是考研的吗？”
收回眼神的时候，发现对面的人正直愣愣地看着自己。
林菀不禁垂了垂头，耳旁听到他小小地笑了一声。
气氛突然就有些尴尬起来。
林菀刚想说点儿什么缓解一下气氛，旁边有个男生打了一声招呼：“你们俩怎么回来逍遥了？”
循声望去，居然是宿舍老大的男朋友老魏。林菀这才想起，老魏马上大四，准备考研。
魏兴峰凑了过来，笑呵呵地说：“首席，哦不，现在都得管你叫顾总了！”
顾今扯了扯笑：“我更习惯你们叫我首席，不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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