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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总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似是欣慰，又似是难以相信地点了点头：“好了，去工作吧。”
唉，这些个事儿……
两个人还不算开始呢，还想着晚上跟他约个会，告诉他自己心中的答案，结果被问这种敏感的问题。
林菀在洗手间里洗了一把脸，回去后从包里掏出爽肤水喷了一下，防止皮肤干燥。
继续工作。
一下班，加班的同事们纷纷“倾巢而出”，不管有没有情人，总要趁着节日乐呵一把。
刚到楼下的路边，林菀就看到了顾今的车，车门缓缓摇下来，顾今脸色有些凝重，朝她说道：“上车。”
“哦。”林菀丝毫没有在意身边的同事怎么看。
都已经到这一步，真的不在乎了。
顾今当时在集团总部陪着父亲接待客户，忽然就收到了孙一梅发来的消息。
【顾总，陈总来公司见林菀了。】
心就如同巨石沉入海底一般，不受控制起来。
可是接待工作还没有结束，他也不便半途离开，只密切关注着孙一梅陆陆续续发来的消息。
【林菀见完陈总，离开了。】
【我本想叫住林菀问问情况，但是她没理我就下楼了。】
【陈总叫我进去。】
【陈总责怪我为什么没有早点儿跟她说。】
…………
接待工作一结束，顾今就对父亲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顾今，晚上你不一起应酬？”顾连山神情有些严肃。
“不了，还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
顾今看着父亲不怒自威的表情，凝了凝神，认真说道：“感情的事！”
顾连山原本严肃的脸突然松懈了下来，随后更是笑了笑，周围的客户也全部都跟着一起轻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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