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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下一秒好好闭嘴，不再刺激他。
回到公司，正是下午三点。
文案组的人都在忙，一直到下班时间，黄晓瑜才奇怪地问道：“林菀，你不是今天请假么，怎么没有请全天？”
林菀不好意思地答：“我上午有事，忙完就回来上班了。”
“什么事啊？”黄晓瑜老实归老实，但是老实孩子也会追根究底。
“我外婆要过生日了，帮我外婆去定做旗袍。”
黄晓瑜眼前一亮：“哇，在哪定做，我一直也想定做啊……”
林菀有些发窘。
“五位数的旗袍啊，你确定要定做吗？”
黄晓瑜不禁啧舌：“这么贵！”
“找了一个有点儿名气的服装设计师定做的，主要是设计费和人工费贵。”
其实说到钱，林菀有些郁闷，去之前就做了要“大出血”的心理准备，想着难得让父母抬这么一回头，大出血就大出血吧。
结果徐大设计师也不说多少钱，只说：“不用担心费用的事，顾总已经付过了。”
这位顾总还笑了一笑：“老师给的限时大折扣，我如果不先付，只怕折扣就消失了。”
于是回公司的路上，林菀一直就钱的问题跟顾今扯皮。
“给了你几折啊？”
“三折。”
“三折是多少？”
“没多少，两三千吧。”
林菀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全价不得上万！我把钱给你吧。”
某人脸一沉：“你要是跟我扯钱的事，那我可以随时让工作室不出货……”
林菀无语。
“难得我讨施女士欢心，我来付也一样。”
“这是什么逻辑啊？”林菀实在接受不能，利索地发了三千块，转账到他微信，“你收一下款吧。”
某人幽怨起来：“不收！当初是谁说我的都是她的？她全都要的？怎么动起真格来就不敢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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