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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地抱着她，头都搁在了她的肩膀上。
“在气马思源吗？”林菀问，“他小时候是挺顽劣的。”
“他当时有没有向你道过歉？”
“我不记得有道过。”
“那就是没有。”
林菀叹了叹：“可能吧。”
“他还有没有欺负你别的？”
林菀只好说道：“李欣茹家住在比较高档的别墅区，我爸妈要看着面馆，大姨见我长得乖巧，所以时常叫我去她家玩。李欣蕊也会在，大家都凑在一起玩耍。他们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小孩子嘛，说话总是没有分寸，一拌起嘴来，就嘲讽我家穷什么的……”
“所以捉迷藏的时候，才把你锁起来？”他说道，声音有些严肃，“这是欺凌！”
“嗯，算是吧。”
“当时你一个人在屋子里，不害怕吗？”
“刚开始当然怕啊，一直哭喊着救命，那个房子没有窗，又比较偏远，都没有人经过。我哭累了，在一堆纸箱子上睡了过去。后来天黑了，我妈来接我，找不到人，这才报了警。”
感觉腰背上的手更用力，抱得更紧了一些。
“你当时多大？”
“五六岁。”
林菀腾出手来，捧了一下他的脸，大拇指的指腹在他的脸颊上摩挲了一会儿。
他的五官、皮肤都很好，四高三低，肤色均匀，比林菀白皙的皮肤稍稍暗一丢丢。若是太白，反而让她觉得少了几分男人味。
笑了笑：“没事，我没有留下童年阴影，倒是我妈吓得不轻，后来对有钱人的小孩更加忌惮。”
顾今望着面前不断安慰自己的人，内心微微叹息。
傻瓜，还说没有留下童年阴影，要是没有这次经历，你给我送外卖那次，会条件反射地报警？
他当时就觉得这个小丫头反应也太迅速了吧，没有想到有这样的经历。
“所以你当初是顾念着爸妈的态度，拒绝我的么？”他看着她，眼睛里跟放了星子似的，有些亮晶晶。
林菀：“呃……”
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也是也不是，主要还是你家的钱太多了点。普通有钱和顶级有钱，还是有壁的。”
“傻瓜……”顾今有些无力。
须臾，又撒娇似的：“亲我一下。”
林菀觉得这厮今晚跟小孩子一样，脾气说来就来，现在安慰了他这么久，还要用亲的方式来哄他。
噘着嘴唇，凑上他光洁的额头，小小地啜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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