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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有些冷意，明日大约会下霜。
林菀听着她的笑声，不禁问道：“学姐是不是在笑我太乖了？”
“不是你太乖了，是学姐我老了。”她怅然着，“当年我跟你是一样的，否则许宁那个傻瓜怎么会把你当成我的替身？”
“……”都过去这么久了，身边又有了首席，林菀都快忘了这茬，没有想到替身二字会从杜嘉语口中再度听见。
既然她提及许宁，林菀终于忍不住地问道：“学姐，其实，你是不是没有喜欢过学长？”
她顿了顿，随后很果断地说：“没有。我不能骗自己，也不能骗对方。”
想想也是，她们有着某种共性，都是拎得清的人，无法接受他人欺瞒，也无法欺骗自己。
一时静默下来，只有旁边三三两两的同学，在谈论着各自心中的歌手冠军。
杜嘉语反问：“你呢？还在生许宁的气么？”
“早就放下了，我对学长，说白了只是出于朦胧萌发的感情，在得知真相后，就切割清楚了。”
她笑：“对，我们都是一类人。”
走了两步，她又说：“老聊这些，多没意思。你还记得阿马尔菲海岸么？我打算毕业就去那里开一个餐厅。”
林菀目瞪口呆。
“合伙人都找好了，两个我在德国交换时结识的意大利同学。将来你要是有机会去那儿，一定要跟我联系……”
……
学姐是真的很棒很棒，分别之后，林菀不住地感叹。
晚上睡觉时，莫名很想念某人。
摸出手机，给他发信息：【睡了么，是明天回来么？】
对方很快回：【明天下午三点多抵达。】
【怎么，想我了？】
林菀：【嗯。】
随后她突然发奇想：【要不然，我去机场接你吧。】
顾今：【呃，我跟我爸一班飞机，如果你不介意见我爸的话……】
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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