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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诺维尔发疯的时候，也无数次说过，她已经被转化了。
可是这么长时间，他从来没有见过她失控。
这两个月的时间，他们和血猎公会其他人，基本白天晚上都在一起。
也从来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
他以为她是骗他的。
可是......
“我曾经是。”纪茗伊微笑着道。
但是现在已经是不是了。
这一世，她再也不是那个没有自尊，甚至对自己的生死都无法控制的纪茗伊。
楼慕言整个人一僵。
震惊的看着她。
“曾经......是？”
就是说，现在已经不是了？
成为吸血鬼后，难道还能再次转化成人类吗？
楼慕言突然想到还被关在公会暗阁里的诺维尔和兰芷熙。
“你不会还对兰芷熙......”心软吧？
纪茗伊摇摇头。
“杀了他们吧。”
她也去看过他们好几次。
今生和前世，他们三个人的立场完全掉了个。
血猎公会曾经为了对付血族，不知道牺牲多少人。
现在，他们几乎承受了所有血猎公会成员的报复。
受的屈辱，不比她上辈子少。
再多的恨，也消散了。
楼慕言听到这话，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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