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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疏桐的男朋友就在十几米开外的楼上!
这条讯息被乔晚在心里默默念了好几遍,一次比一次兴奋。
她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和惶恐,疾步朝那栋楼走去!
宋津南,我来了——
双脚刚刚迈进一楼,金妈冷厉的声音传来:“站住!”
乔晚身体一僵,愣在原地。
正在一楼忙着做清洁的两个女保姆,立马停下手中的工作,敌意十足地把乔晚一前一后围住。
金妈犀利的目光落在乔晚身上,“你是什么人,是怎么进入宅子的?”
“我——”乔晚略作思索,故意晃了下手中精致的礼盒,“是楼小姐的朋友,路过泽城,特意来探望楼小姐。”
如果现在再说是唐医生的学生,一准儿露馅,只能退而求其次,先顺利离开北亭苑。
金妈盯住乔晚挺起的小腹,冷笑,“我家大小姐云英未嫁,怎么会与孕妇做朋友!你就是打着孕妇的幌子来宅子行窃的,被我发现还试图狡辩!这个月宅子隔三岔五丢东西,先生的碧玉扳指,大小姐的胸针手链都不见了——”
乔晚做梦都没想到,会被污蔑为小偷,“你如果不信我,可以给你家大小姐打个电话,求证一下。”
“来人,把这个胡说八道的女人捆了,送到五号楼!我亲自审问,一定能找出宅子丢失的东西。”金妈本就肥硕的脸,此时因为情绪过激全是横肉和褶子。
“我是楼疏桐的朋友,不是来偷东西的!”乔晚急声辩解,但两个女保姆已架住她胳膊,往外面带。
乔晚怕伤到腹中的孩子,放弃了挣扎,主动央求:“别碰我,我跟你们走就是。”
两三分钟后,乔晚被带到五号楼的一楼。
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一点人间烟火气,任凭乔晚如何解释,还是被用绳子捆在了一张铁艺椅子上!
手机被金妈搜走,乔晚有些后怕,再次据理力争,“如果怀疑我是小偷,可以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而不是私下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这是泽城。泽城谁说了算——楼家。”金妈两只粗壮的胳膊抱怀,傲气十足,“整个楼家,除了先生和大小姐,我——说了算。”
“我为楼疏桐带了礼品,你可以找个识货的看一下里面的东西值多少钱,再来判定我是不是小偷!”
乔晚怕她们动用私刑,故作强势,“把手机还我,我要给楼疏桐打电话,问一问这难道是她的待客之道?”
金妈绷着脸,朝乔晚的脸抬手就是一巴掌,“差点被我人赃并获,还嘴硬!从现在起,找几个人轮流看着,不给水喝,不给东西吃,不让上厕所,我看她能捱到什么时候!”
“让我给楼疏桐打电话——”
乔晚忍着脸颊的滚烫红肿,朝金妈大喊。
金妈浑然不理,昂首挺胸走出一楼,抬头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红色身影,急忙敛起傲气,恭恭敬敬喊了句“大小姐”。
“你做事是越来越有水准了。这个月可以得到双倍薪水。”
楼疏桐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忽闪着,水汪汪的看似无辜,其实全是算计的精光。
“为先生和大小姐分忧解难,是我的荣幸。”金妈笑得合不拢嘴,压低嗓音,“姓乔的女人虽然比您大了几岁,但智商与您完全不是一个段位。她也不想想,堂堂的北亭苑是凭着点小心机就能进来的吗!”
楼疏桐被吹捧得很受用,“不放她进宅子,怎么能给她扣上偷窃的罪名?不给她扣上偷窃的罪名,北楼那位怎么会主动求我?”
“大小姐运筹帷幄,技高一筹。”金妈夸赞着拧了下眉心,“姓乔的女人月份不小了,真要把孩子生下来,以后与姑爷的关系是无法斩断的,不如现在——一了百了。”
楼疏桐摇头,“金妈,你的眼光还是这样肤浅。乔晚的孩子别说在北亭苑出了事,就是在泽城,他也会算到我头上。扼杀他与最爱女人的骨肉,等于要他的命,我与他还没正式确定关系,何必去触这个霉头!”
“反正姓乔的女人怀的是个丫头,就算生下来、长大之后也翻不出多大的浪。”金妈笑着附和。
“世上又有谁,会容忍别的女人与自己深爱的男人生下孩子呢。”楼疏桐眯着眸,“生下来,就是一辈子的祸患。”
“我可以替大小姐分忧解难。”金妈朝楼疏桐又近一步,笑容谄媚阴冷,“大小姐想做又不敢做的,可以由我来做。”
楼疏桐眸光幽深,陷入深思。
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转身,看到一个男保姆正朝她奔来,“大小姐,先生要见您——要马上见到您——”
“哪位先生?”楼疏桐抚摸着养得水葱般的指甲。
“当然是北楼住的先生——宋——”
“知道了。”
不待男保姆把话说完,楼疏桐就急忙打断,整理了下衣衫,慢悠悠走向北楼。
明知那个人在等她,她却故意放缓脚步。
因为,她也想让他尝尝等待的滋味。
此时此刻,北亭苑北楼二楼,有个身姿挺拔的男人,正站在窗前凝望着乔晚被关的楼房出神。
他呼吸很重,深瞳中蕴藏着的狂热和迫切,随着楼疏桐的到来快速隐匿。
“今天吹的哪阵风啊,宋先生竟要主动见我。”
楼疏桐未语先笑,踮着脚尖抬起右手,还没搭到宋津南身上,就被宋津南避开。
宋津南面无表情:“马上放她离开。”
“放谁离开?”楼疏桐咯咯笑,“我不知道宋先生在说什么。”
“别在我面前——装无辜——”宋津南说着就剧烈地咳起来。
“原来宋先生说的是那位前妻啊。”楼疏桐讪讪摇头,“她趁北门的保安不注意,溜进宅子试图偷窃,幸好被金妈发现,我怎么能放她走呢。”
宋津南等到咳嗽缓和下来,捂住胸口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并不是你胡乱栽赃就能改变的。楼疏桐,放,还是不放,你给我个准话儿。”
“这可是宋先生第一次开口求我,我总要给个面子才对。但是,我有个条件——”楼疏桐满眼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