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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
白景悦就知道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将他赶出屋子后,迅速将门反锁了。
洗完了澡,她也有些疲惫了,决定好好休息一晚。
明天对上白雪,还有场‘硬仗’要打呢!
睡到一半,她心里过意不去,又将门打开。
果然看到司徒轩可怜巴巴的蹲在门口,就跟个无家可归的小狗狗一样,惹人‘怜爱’。
“你睡醒了?”
司徒轩抬起头,一双桃花眼还泛着水雾,轻声问道。
白景悦看着那张眼睛,仿佛下一秒,这双眼睛就要掉出晶莹剔透的小珍珠,她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你睡房间,我去睡牛棚。”
毕竟相较而言,自己女汉子一样的个性,睡个牛棚还是很正常,但要让司徒轩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去睡牛棚,怎么想怎么残忍。
“多谢!”
司徒轩几乎没有一秒钟的犹豫,直接蹿进了屋子,那双水雾濛濛的可怜小狗眼,分分钟变成了狼狗眼,
哪里在可怜啊,简直就是可怕好吗?
啧啧啧,白景悦啊白景悦,瞧你那点出息,人家不套路你,人家套路谁?
白景悦也回到房间,收拾着干净的床单枕头,就准备迁往牛棚。
司徒轩将门关闭,然后从后方环住女人,“你别闹了,这床够大,咱俩睡得下,你若实在怕挤,我抱着你睡总可以吧?”
“司徒轩你放开我,一直擦这种边有意思吗?”
“我哪里擦边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俩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我保证我只是抱着你,别的什么事儿都不干。”
司徒轩举手发誓,语气那叫一个说一不二。
白景悦忍不住撇了撇嘴,“你是可以保证什么事儿都不干,我保证不了啊……我现在已经跟你分手了,这点边界感还是要有的,不然就又只有走老路了。”
男人什么德行她清楚,自己什么德行她更清楚。
之前他们也闹过分手,但基本就是闹着闹着就又莫名其妙睡一起了,然后又莫名其妙和好了。
以至于司徒轩常调侃,他们之间没有什么矛盾,即使有矛盾,一睡泯恩仇。
但这一次,白景悦不想又这样稀里糊涂下去。
因为继续稀里糊涂下去,他们之间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可能隔不了多久又会爆发,自己又会难过,继续这样恶性循环下去,一点意思都没有!
“你保证不了就不保证啊,想睡就睡,当我是免费的工具就好了,我又不收你钱,又不让你负责。”
司徒轩这样说着,细密的吻已经像一点一样,落在了白景悦的脖子,肩头处,手指则自然而然的去解她的衣扣。
“你别这样!”
白景悦制止司徒轩继续煽风点火,颇有些自轻自贱道:“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和你其他女人一样,只是供你发泄,睡腻了就分开,太下贱了。”
这话是他们上次吵架时脱口而出的,明知道是气话,但每次想起来,还是有种吞刀片的感觉,很受伤。
“可是我睡不腻啊,一辈子都睡不腻……”
司徒轩声音沙哑,闭着眼睛触碰着白景悦的皮肤,任凭自己的生物本能主宰自己的思想。
他必须承认,或许他和白景悦的感情还没有那么到位,但身体却是最契合的一对,就冲着这一点,他也不想轻易放弃。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跑火车,你没看出来我很在意这件事情吗,你不觉得应该和我好好商量一下吗,还是说……我不过是个工具,根本不值得你花费什么心思来交流?”
白景悦忍无可忍的推开了司徒轩,红着眼眶质问道。
他们说分手的这些天,她其实很不甘心,很想好好和他聊聊,但他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倒显得她拿不起放不下,所以他们从来没有就这个问题好好沟通交流过。
今天晚上,这么好的机会,她以为他们之间,可以走心一点,可男人还是二不挂五的,根本不当一回事,只想着走‘肾’,她接受不了!
司徒轩也有点生气了,冷冷道:“白景悦,大晚上的,你能不能别这么矫情,我因为什么和你在一起重要吗,只要双方开心不就好了吗,就算我迷恋上的只是你的身体,不还是代表着我迷恋的人是你吗,谁说灵魂就一定比身体更高贵了?”
他是个讨厌麻烦的人,感情对他来说,就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以往他和女人交往,从来不走心,所以基本上合则来,不合则散的关系,这种关系很轻松,即使分开了,也不会有多难过。
可是和白景悦,单纯只是这样的关系,好像行不通了,他想要更多,她也想要更多,而他心底深处,还没有习惯这种模式,所以两个人经常因为这种观念的差异闹不愉快。
白雪只能算是个导火索,真正影响他们感情的根源,还是没有解决。
“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被男人爱的是灵魂,因为身体可替代性太强了,只有灵魂是独一无二,且永垂不朽的!”
白景悦流着眼泪说道。
她多么希望,司徒轩爱的是她的灵魂,虽然她的灵魂也挺平庸的,甚至称得上无趣,但是如果能够获得他的青睐,或许又会变得特别起来。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不会爱上谁的灵魂,这对我来说,太承重了,我承受不起。”
司徒轩回答得很直接。
有点渣,却是他真实想法。
‘灵魂’二字,包含的东西太多,可能是独一无二,也可能是一生一世……他还没想得那么长远。
“你撒谎,你明明爱着白雪的灵魂,所以才会心甘情愿为白雪付出这么多年,因为你还爱着她的灵魂,所以你根本抽不出精力再去爱上别的灵魂,只能谎称你没办法再爱上。”
白景悦犀利的说着,既像是在质问司徒轩,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你爱咋想咋想,随便!”
司徒轩也懒得再解释什么,倒头就睡去了。
啧,女人真麻烦,他怎么会脑子有泡的跟来?
管他的,明天天一亮他就走,随这个女人怎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