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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被裹得跟个蚕蛹似的趴在床上,他压在我身上,话里带着明目张胆的笑:“怎么了阿丞,我没什么坏心思,就是撕裂了给你上药。”
说的好听,还没什么坏心思,昨天是谁跟他妈发情似的,完全不顾我的死活。
现在装起无辜来了。
“你给我滚!我昨天让你停,你停了吗?”
“那是本性!我没办法抵抗的。”
他话里有几分委屈的味道,我完全不吃他这一套。
江恒隔着被子蹭蹭,跟一只做错了事的小狗一样寻求主人原谅:
“就这一次,下次不敢了。”
“滚,你以为我会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最不能信。”
江恒将我裹在其中,笑笑说:
“那我是人妖。”
“…………”
有些人吧,就是会装。
刚见面那时候,哎呦我去,哥们以为遇见高人了,说话啥的贼正经。
你再看看现在,他敢说我都不敢听。
跟谁学的呢?
这都不用想,肯定是苏乐那小子啊,我多正经一人啊,没错,肯定是跟苏乐学的。
我从被子里探出头,他贴上来蹭蹭我的肩,发丝蹭的我有点痒。
“走开,你别在这儿装,经过昨天老子算看出你是什么人了。你是真不顾我死活啊你。”
“没有没有,我发誓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我刚要原谅他,江恒画风一转继续说:“不过我体力还可以吧,满意吗?”
“滚出去!”
“得嘞。”
江恒在我一脚踹向他之前跑出门,我放松的躺在床上,只觉得身上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了。
在镜子前看了一眼,整个人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身上的吻痕就先不说了,反正也数不清。
喉结,手腕,大腿内侧,小腿上有不少的牙印,不深但是疼,清晰的坐落在身体上。
还有侧腰被按出来的手印。
你丫是疯狗吗?
嘴已经肿起来了,现在说话都有点不是很利索,接触到地面的时候,才发现腿都在发抖。
妈的,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这一次要我半条命啊。
推开门出去,恰到好处的暖阳惹的一阵倦意,江恒懒懒的靠在灶台边,锅里蒸腾的水汽在墙壁上结成水珠,摇摇欲坠。
这段时间一直很忙碌,导致江恒一直没来得及去剪头发,现在头发已经很长了。
他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一截红绳束了个小辫,下半部分的发丝零零散散从侧脸扫过,显得随性又不失美感。
温和的侧脸渡上一层光影,双手环抱,从上往下看是强有力的腰线和两条夺目的大长腿。
他微微侧了侧身:“你那眼神太露骨了吧。”
“不是,我看我自家男人怎么了?别人想看还没有呢。”
江恒抬眼看天花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神经一紧,这家伙肯定没憋好屁。
他拉住我的手,转身把我压在灶台上,笑的很无害:
“给你个机会好好看看。”
我的腰触碰到冰冷的灶台,疼的皱起眉。
“怎么了?”
一看到他关切的神情,我突然心生一计,身体一软瘫在他怀里。
佯装痛苦的说:“小哥,我没告诉你,其实我得了癌症,快不行了。”
“真的吗?”
“真的。”
他把我打横抱起,强烈的失重感迫使我只能抱住他的脖子。
“那再做一次,你死了以后我就把你的魂魄招过来,一直留在我身边。”
不是……这个发展方向对吗?
我慌忙挣脱:“再来一次老子就真的死了!”
他的手不老实的摸了摸我的大腿,笑道:“我不是说了吗?死了也没关系,至少死了还能回味一下。”
我去他大爷的,这还是我认识的江恒吗?
哪儿来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