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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览一路南逃,而赵叡则是北上,企图借高览吸引注意力,自己北上找袁绍。
赵云则是兵分两路,让自己的部将去追击赵叡,而自己亲率亲兵,继续追击高览,正巧路过阳信县,也准备一并拿下。
很快,众人也来到阳信城外几十里处,正巧陈浩也率领军队,到达附近,与赵云两军会合。
“赵将军!”
陈浩骑马上前,对赵云拱手之后,将程昱书信递上,交给赵云。
这书信是陈浩行军路上,由程昱从南皮送来,让赵云将敌将赶出冀州即可。
赵云眼睛一亮,便将其手下协助陈浩攻城,自己仅带百名士兵,直接出发。
而此刻站在阳信城上的县令等一行人,早已收到风声,城外敌军正聚集起来,人数数千人,正严阵以待,令众人不由得心慌起来。
“县令,你不会打算投降吧?”
一旁的白发老人,正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胡子,眼睛半眯着说道。
“在下可没有这个意思!”县令连忙出声解释道。
眼前这个老人虽没有官职,却家中有人在朝廷当官,家族里也出过数个两千石的大官,县令乃外乡人,自然不敢得罪。
“只是对方人数众多,城内只有县兵千人,完全不足以应对呀!”县令的额头早已泌出细密的汗珠,他正紧张地看着这名白发老人,只见他不紧不慢,正欲开口的样子,不由得心颤。
若不是此人在这里,县令他们还打算直接投降得了,反正这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不是朝廷派来的太守来,就是有自立的太守来,他们反反复复,已经归降了好几次。
但也没有如今这样大军压阵地来,来的还是名不见经传的人。
“齐宁”这两个名字,他完全没有印象是来自哪个家族,只知道其在黄巾军中声望颇大,大部分县城都已归他囊中了。
反正他也准备投降了,在谁手下打工不是打工,只要对方拳头够硬就行。
无奈这名老头,似乎早早有所预料一般,今日就忽然赶来。
一旁的白发老人,见县令如此紧张,便似笑非笑地开口讲道:“县兵不足,某家中部曲尚有五千余人,或可一战。”
老人捋了捋胡须,慢条斯理说道:“敌军虽众,但攻城之事,非一日之功。”
“某已遣人送信去往袁公处,只需待袁公归来,此贼人必然退去!”
县令听后,眼睛不由得一亮,虽说投降可留一命,但官职未必能留下。
倘若能借对方兵力一用,或许真可以守到袁绍归来之日,这样不仅还能保住官职,更能和袁绍和这老头拉近关系。
县令任职已久,但工作展开,均得依靠当地士族才行,如今能够更好的攀上这条路子,那对他未来的仕途,帮助更大。
不过县令还是感到忧心,他们可是亲眼看着远处的高览,被对面一将,单枪匹马地一路追赶,最终逼得高览绕城一圈,然后直接向南方跑去。
县令开口问道:“君侯,若是敌军强行攻城,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老人摆了摆手,胸有成竹地说道:“城内虽只有千名县兵,但我可借你三千人,且阳信城高墙厚,易守难攻。”
“况且城外有我的城堡,内也有部曲两千人,可与信阳城形成掎角之势,守望相助!”
“不说退敌,坚守数月,不成问题!”
老人越说,越是激动:“哪怕最后存粮耗尽,也不能给反贼一丝一毫!”
白发老人听闻其他南皮县城以及周边归降的县城里边,反贼将城中那些坐拥大土地之人的地产,统统分给外来的流民和无地的村民。
太作孽了!
实在是太作孽了!
不仅如此,还有一文不值的纸币将其家中财产尽数兑换。
这不就相当于在他们坟头上蹦迪吗?
故此老人坚决不投降。
县令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叹气地说道:“既如此,那便依君所言。”
如白发老人这等世家大族,他们再联合城内外一些大族豪强,借助他们的几代人所积累下来的财富和粮食,确实足以在此坚守数月都不成问题。
只不过眼前这群士兵,仿佛和他们以前见过的不太一样。
县令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但老人及其家族的影响力,县令也只能听其安排,但他又必须作两手准备。
很快,县令众人便安排完毕,而城外的陈浩已经集结完毕,不过赵云他却早已带上自己的几百名亲兵,正一路追赶高览,留陈浩等人在此攻城。
“上面的人听着,我家主公说了,只要你们乖乖投降,待我们进城,必秋毫不犯!”
城外下的几十名士兵,手持盾牌,正齐声高喊着。
城墙上的白发老人,此时怒从中来,怒叱道:“尔等小贼,竟敢在我阳信城下放肆!”
白发老人,看起来有些年迈,想不到声音竟如此洪亮,就连站得稍远一点的陈浩,此时也能听清他所说的话。
“这老匹夫,声音居然这么大!”陈浩心中暗道,但那白发老人还在继续说着话。
“尔等此刻若是退去,老夫就当作什么都没看到,否则袁使君归来,尔等定不得好死!”
白发老人此刻说得有些吹胡子瞪眼了,但话音刚落,陈浩和一旁的部将便策马上前。
“老匹夫,休要嚣张!”
陈浩身旁的部将冷笑一声,挥手示意前边的士兵继续喊话,“我家主公仁义,不愿多造杀孽,尔等若不投降,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士兵们一同齐喊的声音很大,足以让城墙上的众人听到。
而城墙上的白发老人闻言,也只是冷笑一声,并不为所动。
他们当下也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而已,如若能攻下,老早就动手了,还会在这里一个劲地劝降?
于是乎白发老人转过身来,正欲对着县令开口之时,城墙上又来了一名中年人,向白发老人拱手弯腰,喊道:“阿父!”
然后挺起身板,随手向一旁的县令作了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