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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她便没跟府里说,只悄悄安置了那个出事的丫鬟。”
宋捕头不以为然:“难道就这么放过了他们?”
薛蟠哂笑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林大哥早晚必成大器。郝家基本没了对付的价值,蒋家有出挑的子弟没有?没有吧。”
裘良思忖着:宫里的女人都极能忍,贾大姑娘如此行事也不奇怪。又问当年他与林皖见太子的经过。薛蟠挑眉看了裘良半日没言语。裘良道:“给林大哥下帖子之人便是郝四。”
薛蟠龇牙:“贫僧后来猜到了。那货不是病死的吧。”
“你小子怎么猜到的?”
“次日他姐姐和一位锦衣卫的大人专门来找贫僧,问了半日何人见过那帖子。后来郝家说老四病故,死的日子就是那天。”薛蟠冷笑道,“若非林大哥碰巧陪贫僧一道去见太子,想必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宋捕头忙说:“朝廷岂能胡乱冤屈林公子。”
薛蟠哼了一声,瞧着他俩:“怎么忽然又要查这个?”
裘良想了许久不知该怎么说。因郝连波死在放生寺且身中锦衣卫之毒,并李叔从绿林人口中探听到三位郝家爷们被同一人所杀,京中几位大佬皆疑夏婆婆。郝四之长随身上有枚竹制骨牌,早些年京城那位失踪的锦衣卫王清清枕头下亦有那个。江南魏慎查了许久查不出内奸。太上皇上了岁数本就多疑,便觉得魏德远这老东西还不定在锦衣卫里头留下了多少钉子,还跟义忠亲王余孽做买卖。虽说“立了毒誓不进京”,老头终究有些坐不住。
等了半日,薛蟠摊手道:“不方便告诉贫僧就直说呗~~有什么好纠结的。”
裘良一叹:“不方便跟你说实话。可有些事儿有得问问你可知情、或是能猜出什么来。”
薛蟠瘪嘴。遂说:“其实贫僧那会子并不知道是太子。然陈可崇大人暗示过,故猜到此人九成是皇后所生的那三位之一。林大哥……你现在看他挺自信的,那是因为他已入了宗谱且县试考了个案首。当时他其实有点馁怯,成日就呆在家里读书,连屋子都不大出。我想着,既然要见皇子,不如捎上他。”
裘良问道:“你若没捎上他,他会去赴约么?”
“怎么可能。”薛蟠道,“漫说那帖子没署名,纵然署了名他也不会搭理。竟然还有人觉得他不出门结交士子是狂傲。”乃摇了摇头,“何不食肉糜。”
裘良与宋捕头互视一眼,轻轻点头:“幕后之人也许清楚林大哥的性子,料定他不会去。”
薛蟠睁大眼睛看着他俩。宋捕头乃取出太白楼发现的那枚竹制骨牌。薛蟠立时皱眉:“这不是京城那个小粉头的。”
“形制大小一样,雕工材料不同。”
“哈?不都是竹子的?”
“竹子与竹子也不一样。”宋捕头微微得意,“唯有老道的竹匠方能看出。”顿了顿,“这是郝四爷贴身长随身上找到的。”
薛蟠龇牙:“一个是花魁娘子的贴身丫鬟,那花魁还是端王的姘头;一个是皇太后娘家侄子的贴身长随。难不成他们有个贴身者联盟?”裘良与宋捕头皆一愣。“亏得贫僧素来不用人服侍。裘大哥,你有贴身小厮没有?这玩意怎么也得凑够一副骨牌吧。”
裘良倒吸一口凉气。王清清是锦衣卫,郝家也是替老圣人做机密事的,故此他们忽略了这两位皆为贴身服侍之人。倘若有人将这种奴才收拢成牌,只怕无所不能。
宋捕头细说了郝四等人之死状。薛蟠垂目合十诵佛。末了宋捕头叹道:“那小粉头失踪后再没寻着,这个长随又死了。”
薛蟠想了想道:“小粉头大抵不得自由,这个长随……凶手和骨牌可能是两伙人。”
“飞镖呢?”
“猜不出。”薛蟠几根手指头轻轻敲着桌案,“如果郝四不单独约人去酒楼,会比较难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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