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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娘你说呢?”
赵茵娘绷着小脸道:“叔,来日不论是太子还是二皇子死了,都得有个能让裘良大人交差的名头。赏金猎人姓名籍贯皆不知,不问根由、做事拿钱。”
赵文生恍然:“原来如此。”
几个人又商议了会子,薛蟠离去。才刚跨出门槛,忽听赵二锁哽咽道:“惟愿十年之祭能取贼子首级。”
薛蟠又回去了!正色道:“赵二叔,杀皇子这种事万万不可设定时间限制。不然容易心急,心急就容易出破绽。依着咱们现在的实力,要此二人性命并不难;难的是报完仇后整个赵家都能平安无事。朝廷有的是能人。熊猫会做了许多事一直没被逮住,不过是人家瞧不上绿林贼寇、把心思都使去对付各家王爷了。”
赵文生点头道:“已经等了九年。无碍,再多等两年也使得。”
薛蟠这才重新离去。法静依然坐在屋顶替他们放风。
次日,赵文生得赶回扬州,薛蟠跟他一道走。赵文生以为他要安排熊猫会的事,也没多问。二人快马疾驰,下午便已抵达。赵文生顾不上歇息,直接上衙门跟林海销假;薛蟠先去找了林皖两口子。
林皖因并不着急考会试,正在认认真真研读四书五经。这哥们最大的麻烦依然是作诗——仿佛天生就少了那根弦。林海身为江南头号诗家,岂能对付不了这个?遂替林皖总结了一整套的应考诗套路。林皖照猫画虎,多试几次显见有了起色。
薛蟠进屋时正赶上元春在帮丈夫批改两首试帖诗,全程冷漠脸。薛蟠有些好笑——诗家眼中,把作诗弄成填字游戏绝对是对诗本身的侮辱。林皖半点没觉得自己写的不好,自信满满。元春撂下诗稿,问薛表哥今日过来所为何事。
薛蟠含笑道:“想辛苦林大哥一趟,去北边做桩绿林买卖。”
“什么买卖。”
“盗墓。”
林皖皱眉:“你手里没有古董做模子了么?”
话音刚落,元春兴奋道:“大爷,答应答应!”
林皖无奈看了她一眼:“也罢。”
薛蟠捂住腮帮子:“贫僧牙酸。你俩稍微关爱点儿单身狗行不?”二人没搭理他。
元春遂问是哪朝古墓。薛蟠这才说:“不算古墓,就是本朝的。”元春一愣。“眼下我们急需策反一位机关专家,是位手艺高超的老江湖,老圣人的情敌。故此需要帮他盗出静贵人的棺木。”
林皖也愣了。
其实眼下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乔老头跟静贵人是两情相悦的,乔老单相思的概率还更大一点儿。但林皖这种忠顺王府的护卫、重臣林海的儿子,不会像绿林出身的张子非那般不把皇帝家放在眼里。故此薛蟠怅然长叹,开始讲爱情故事。把那两位说成被宫墙阻隔的倾心相许的恋人。还扒拉了些后世的家庭狗血剧情节,说静贵人的后妈怎么虐待她、老乔如何奋力读书只为救她出水火、最终仍然是水中捞月一场空。又叹道:“静贵人也有些糊涂,此事居然让太皇太后知道了。什么靡靡之音不过是借口。后宫妃嫔心里有别的男人,让皇帝的颜面往哪儿搁?非死不可啊。”
故事讲完,贾元春眼圈儿红了。
林皖思忖道:“此事,老圣人可知情?”
“贫僧推测他八成知道。不然还不得跟他娘闹死啊。”
“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