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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再厉害也不至于让他们像天塌了一样吧。
“她本人应该算不上厉害才10岁，刚上小学四年级。”郑霖华，神色晦暗不明的说道。
“那就是家世喽？”萧恩瑞，接过话道：“她跟京都四大家有关系吗？”
当然，萧恩瑞觉得就算有关系也无所谓。
四大家并列两个第一，不就是郑家和顾家吗。
“算不上有深入的关系。”顾落尘，回道。
“和富商豪门无关，那就是和权有关系了。”萧恩瑞，继续说道：“上面两位最大的排除，剩下都有那些人啊？”
萧恩瑞，着实想要帮忙。
但可惜对于华夏的官员制度，他一个玄周大陆的人实在不慎了解。
林冉，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她姓方，该不会是那个方吧？”
“哪个？”萧恩瑞，一时没反应过来。
片刻后才恍然大悟：“不会是方镇国的方吧。”
那他们这点也太背了。
“正是。”郑霖华，点点头道：“她就是方总长家的人。”
这，这……
“郑大哥，让你仔细排查，但没让你这么查啊。”林冉，无语抚额道。
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天子墙头非得来松松土吗？
“我也不想。”郑霖华，如实道：“当时特殊部门告诉我说珠子亮了，还是亮在方家的时候，我也很深感意外。”
方镇国是支持顾家，顾落尘的。
汪直是支持郑家，郑霖华的。
郑霖华就算吃的再撑也不会给自己没事找事。
好吧，林冉总算是明白，郑霖华为何要着急找他们来了。
“就算如此，方媛媛才十岁而已。”顾落尘，思索片刻皱眉道：“按照我们说的无作奸犯科，加以引导其向善不就好了吗？”
“对啊，郑大哥，你照做就好了。”林冉，这才想到赶忙附和道。
何必，这么劳师动众的让他们过来一趟。
“事情真这么简单就好了。”郑霖华，无奈道。
“啥意思？”萧恩瑞，闻言率先沉不住气：“郑先生，你不要告诉我一个四年级的小女孩，还能干出什么作奸犯科的事。”
他要是这么说的。
那别说方镇国会多想，他是借机报复跟汪直邀功表忠心。
因为萧恩瑞这个外人也会这么想。
“我也会这么想。”林冉，也忙不迭的点点头。
四年级一小孩能坏成啥样。
“她是学校的一霸，平时欺压同学就算了。还经常跟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块。收报护费打架闹事更是家常便饭。”郑霖华，对其的劣迹斑斑如数家珍道：“而且，迄今为止她已经换了十所学校了。”
啊？
四年级，换了十个学校？
“她是怎么做到的？”林冉，惊讶道：“那要是她不是方家，岂不是……”
“对，如果她不姓方，我可以很直白的告诉你。没有任何学校愿意收她。”郑霖华，头疼的说道。
“这，虽然确实有点顽劣啊。”萧恩瑞，咽了下口水道：“但郑先生这也罪不致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