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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看到于琦君嘴角那抹得逞的笑。
白栖乐的嘴角也不着痕迹地扬了扬。
于琦君达成目的，不再耽搁一瞬。
她让人扶着起了身，“本宫有些乏困了，就不陪在坐赏梅了，你们难得进宫一次，多玩些时辰再走。瑶儿，你帮本宫好好照顾各位小姐。”
“姨母放心，我定会照顾周全。”秦文瑶领命。
待于琦君离开后，秦文瑶转眸看了一眼白栖乐。
白栖乐心领神会。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梅林中，一个隐蔽的角落。
秦文瑶对白栖乐一脸防备，“昨夜齐王托人给我带话，说你今日想要单独见我？”
“我想和你合作。”白栖乐开门见山。
“合作？我们之间有什么好合作的？”秦文瑶冷笑。
“你能来，就证明郡主对我是有期待的。”白栖乐笃定。
还未等秦文瑶反驳，直言道，“郡主想要嫁给太子吗？”
秦文瑶到嘴边的话，噎了回去。
她看着白栖乐，满眼审视。
“郡主一直跟在皇后身边，定然知道，皇后要我嫁给太子。”
“可你现在已经和齐王有婚约了。”
“郡主如此聪慧，你觉得皇后真的会允许吗？”
秦文瑶咬牙。
她曾在皇后面前表露过自己的心声，却被皇后一口拒绝。
她明确告诉她，白栖乐才是唯一的太子妃人选。
只承诺她，以后定会给她找个好郎君。
可除了太子，她谁都不要。
“不瞒你说，我刚刚已经被皇后下了弥香。”白栖乐的脸已经悄然红润。
秦文瑶惊讶。
“今日的赏梅宴，皇后便是专为我而设，不出意外，今晚我就会被人带去东宫，带到太子的床上。今夜之后，生米煮成熟饭，我便只能嫁给太子了。”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秦文瑶口上这么说，但激动的情绪已经暴露了她的愤怒。
她本以为白栖乐和齐王有了婚约，她就有希望嫁给太子。
却没想到，全都是她的奢望。
“因为你很清楚，太子非我不娶。”
“白栖乐，你这是在我面前炫耀吗？！要不是你白家兵权，你以为太子真的会看上你？”
“郡主何必自欺欺人。”
秦文瑶咬牙。
自然是想到了白栖乐的琴技。
白栖乐今日的表现是不是就是故意的，逼得她不得不承认，她比不上白栖乐。
太子喜欢白栖乐，就是理所当然。
“就算如此，难道我想嫁，就能嫁吗？你以为，我没有给皇后说过？”秦文瑶也直接摊牌了。
对。
她想嫁给太子。
想疯了。
有任何可能，她都愿意去做。
哪怕是和她最讨厌的人合作，也可以。
“只要今晚是你和太子圆房，那么你就是未来的太子妃。”
秦文瑶心口微颤，又崩溃道，“太子要的是你，我怎么能上得了他的床？”
“你代替我去东宫。”
“怎么代替？太子又不蠢？他难道不认识你我？”秦文瑶想不通。
“如果我说，在你和太子行房事时，太子也被下药了呢？”白栖乐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