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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了下眉：“所以赵成风这是被当做了什么实验小白鼠？”
“我也不清楚。”
苏瑾瑜有些发愁地撑起下巴：“师父还没给我讲到那边儿呢，不过赵成风身上暂时出不了什么事了，再静观其变一会儿吧。”
沈墨点点头。
自然地将这个话题揭过去了：“明天……你真的要和我一起去吗？”
“那当然！”
苏瑾瑜立刻来劲儿了。
她挥了挥小拳头：“你身上的变化也会影响我哥哥，我非去不可。”
沈墨原本有些雀跃的心霎时间冷却下来。
原来是为了林煜吗。
他心里装了一箩筐的低落，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好，既然解决了，先去吃饭吧。”
苏瑾瑜当然没意见。
吃完饭后苏瑾瑜就先回家了。
为了明天，她还有些准备要做。
结果没想到刚到家门口就撞上一个“乞丐”。
人蹲在门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浑身脏得好像从泥里滚过一圈儿似的。
送她回来的沈墨第一时间就把苏瑾瑜护在了身后。
“等等。”
苏瑾瑜愣了一下后认出来了。
有点眼熟。
她迟疑着走过去：“刘齐？”
“乞丐”抬起头。
一脸木然地看着她。
十分钟后。
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衣裳的刘齐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了苏瑾瑜和沈墨面前。
“呼——我还以为我要死了。”
“我看也差不多了。”
苏瑾瑜担心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刘齐小心地看了一眼沈墨，他有点怕这位。
在他一通解释下。
苏瑾瑜才明白他这一路的经历竟然还挺丰富。
顶岳山庄就在京城城郊，东城区那一片儿，全都是富人的开发区。
要问开发的是什么。
山、水、空气还有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那一片有好几座山，全都整理蓄养得特别好，顶岳山庄就在其中最大最高的凉山上。
凉山山脚围了一圈民宿，个个高冷，需要提前预约，住一晚的价格堪比豪华总统套房。
秋实虽然对刘齐很有意见，但也没刻意坑他，也是给他找了个正规民宿，让他去探听一下关于顶岳山庄的传说。
正经的不要，就要那种玄乎的。
刘齐凭着自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技能，刚去的第一天就跟民宿老板混熟了。
第二天两人就能一起上桌喝酒，还真从老板嘴里听到了不少传说。
经过大概整理，除去那些明显是编出来当噱头的，剩下还真有一个很值得人注意的传说。
“什么？”
“王母换命。”
苏瑾瑜一怔。
“换命”两个字针似的扎在了她的神经上。
“具体说说。”
“传说在很久以前，凉山一带有个古神，民间叫她王母，跟玉皇大帝他同事的那个王母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