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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门,刘桂英招呼聋老太太坐下,给聋老太太泡了一杯红糖水。聋老太太喝了一口水,说道:“中海,你再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我看你和桂英还是领养一个孩子吧!”
“老太太!”易中海脸上露出了犹豫的表情。聋老太太接着说道:“中海,如果不是你起了贪念,贪了何大清寄给傻柱兄妹的生活费,以傻柱的为人,他一定会帮你养老。但是现在,你们两家形同陌路。贾家正是看到了这一点,贾张氏今天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找上你。”
刘桂英接口道:“老太太,我家中海不是不愿意领养一个孩子。是怕孩子养不熟,养出一个白眼狼来。”
聋老太太说道:“孩子小,懂什么?!还不是靠你们教的?!”
易中海此时有些犹豫了。在聋老太太和刘桂英强烈目光注视下,易中海回过了神,妥协道:“改天我去街道办问问,怎么领养孩子。”
“这就对了!”聋老太太笑着端起碗,一口喝干了里面的红糖水,说道:“我先回去了。你们夫妻俩再好好商量商量吧!”
“老太太!我送您!”刘桂英立刻走上前,搀扶着聋老太太往外面走。
易中海看着两人的背影,不自觉的又看向了贾家。易中海正好看到秦淮茹站在窗前看着他们家。两人对视了一眼,易中海有些无力的叹了口气,关上了房门。
“不去干活,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贾张氏看到秦淮茹站在窗前发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询问声,回过神,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回答道:“没什么?!我这就去洗衣服。”说罢秦淮茹端起盆就要往外面走。贾张氏说道:“谁让你现在去洗衣服啊?!还不快把饭菜端出来?!你想饿死我和你男人?!你好继承我们家的东西是不是?!”、
“妈!我没有!”秦淮茹脸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回了一句,放下了手中的盆,走到了灶台前,打开笼屉,把温在里面的窝头拿了出来。然后又从锅里舀出了跟刷锅水差不多的棒子面糊糊,接着又切了一盘咸菜头。把饭菜都端到了桌上,秦淮茹叫道:“妈!吃饭了!”
贾张氏走到了桌子边坐了下来,接过了秦淮茹递给她的碗,喝了一口里面的棒子面糊糊,说道:“东旭,你换了工作,定量减少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贾东旭说道:“明天我找机会问问易中海,如果他愿意,就把小当过继给他。”
“什么?!”秦淮茹吃了一惊,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了贾东旭,说道:“东旭,你怎么能这样?!”
贾张氏这时跳了出来,说道:“就一个赔钱货而已。你有什么好心疼的?!我告诉你秦淮茹。咱家现在什么情况,你心里清楚。如果易中海不要小当,我就她找户人家,让她去当童养媳!”
秦淮茹明白贾张氏所说的童养媳是什么意思,哭泣道:“妈!你怎么能这样啊?!不管怎么说小当都是您的孙女。”
贾张氏冷笑道:“孙女怎么啦?!孙女能传宗接代吗?!”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心里只有孙子,孙子大过一切。秦淮茹知道不管自己怎么争辩都没有用。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然后看向了坐在边上吃饭的小当。忽然觉得,把小当过继给易中海好像也不错。至少能够让他们父女团圆。小当也能过上好日子。
贾东旭看了看贾张氏,又看了看秦淮茹,说道:“你们两个就不要争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一切等我明天问过易中海之后再说。”
秦淮茹问道:“如果易中海要小当改姓呢?!”
不等贾东旭开口,贾张氏率先说道:“改就改,一个丫头片子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
与此同时,前院,阎家。
阎埠贵吃完晚饭,打开了收音机,听着里面传出的戏曲声。阎埠贵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跟着哼了起来。三大妈看到自己丈夫一副欠揍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阎埠贵听到笑声看向了自己的媳妇,问道:“老婆子,你笑什么?!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三大妈回答道:“老阎,我发现你变了。虽然还有一些抠门,但是变的越来越好了。咱们家的日子,现在也有了盼头。”
阎埠贵边偷偷观察阎解放三人的反应,边提醒道:“老婆子,你就别这么煽情了。孩子们还在边上看着呢!”
“看着就看着!我说的这是事实!”说罢三大妈看向了阎解放三人,问道:“你们吃好了吗?!”
阎解放和阎解旷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三大妈接着说道:“吃好了,就走!别坐在这里碍眼!”
“诶!”阎解放和阎解旷异口同声的应了一声,阎解放率先跑了出去。阎解旷则拉着阎解娣跟在后面。
等三个孩子走后,三大妈问道:“老阎,你说贾张氏刚刚唱的是哪一出啊?!”
阎埠贵想了想,回答道:“还能是哪一出?!贾家这是急了。想要重新把易中海拉回去当靠山。不过有聋老太太在,贾家这个算盘算是打空了。”
三大妈若有所思的说道:“我看不见得!”
阎埠贵愣了愣,问道:“什么意思?!”
“咚!咚!咚!”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三大妈问道:“谁啊?!”
“我!刘海中!”刘海中站在门口回了一句。
三大妈和阎埠贵对视了一眼,三大妈问道:“他怎么来啦?!”
阎埠贵回答道:“估计是为了刚刚的事情。去开门吧!”
三大妈走到了门边,打开了门,笑着问道:“他二大爷,这个时候怎么有空过来啊?!”
刘海中走进了堂屋,说道:“老阎,我来找你唠唠。”
阎埠贵关了收音机,招呼道:“老刘,你坐!”
刘海中走到了阎埠贵的边上坐了下来,开门见山的问道:“老阎,刚刚中院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阎埠贵回答道:“不光听说,我还在那边看了一会儿。”
刘海中脸上立刻露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真没想到,易中海会是这样的人。居然背着他媳妇还跟贾张氏有一腿。”
阎埠贵说道:“老刘,贾张氏嘴里能有几句真话?!她说的话你也相信?!这种事你没亲眼所见,就不能当真。”
刘海中这时才道出了来意:“老阎,你家住前院。你也负责咱们院的大门。以后晚上多注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