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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月慌了，“我……礼服送来的时候我打开看了看，我一直都很仰慕司力奇大师，想看看他设计的礼服是什么样的，”
“出于好奇我拉开了拉链，我想试试又不敢，就这样把拉链拉了好几次，可能是不小心扯到线了，我当时没在意，就给少奶奶送了过去。”
“晚上我可能是鬼迷心窍了，让服务员去扯一下少奶奶的礼服，我真的不知道拉链脱线的事。”
她的解释有些无力，但又好像说得通，“君烨，你一定要相信我！”
旁边还有客人经过，认识的都会跟龙君烨打个招呼，这是私事，他不想在这儿处理，跟沈如月说道，“你先回去。”
“君烨，你不会真生我气了吧？”沈如月见他面色泛冷，不敢再多问，先走了，心里忐忑不安的。
跟在龙君烨身边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回用这样的眼神看她，让她有点害怕。
服务员也趁机溜了，她不过是个工具人，乔汐倒也没为难她。
“君烨来了？”厉景深把画交给乔汐。
龙君烨不解，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你们认识？”
“之前在餐厅见过，今晚又在这儿碰上了。”厉景深也有些好奇，“你们……很熟？”
龙君烨看着乔汐，穿上晚礼服的她，美得出奇，忍不住多看了会儿，“我们……”
乔汐想起他们之间的协议，不想让龙君烨为难，抢过了他的话。
“我在龙氏集团上班，他是我老板，平时有过接触，你别看龙总平时冷着脸，对待公司员工还挺随和的……对了龙总，拍卖会都结束了，你怎么才来？”
龙君烨蹙眉，就这么急着要撇清他们的关系？
他其实是想告诉厉景深他已经结婚了，对方就是乔汐，他跑过来也是为了接她的，被她这么一说，他也就不想解释了，“我晚上有事耽搁了，乔小姐拍了一幅画？”
这称呼让乔汐有些别扭，“是啊，凌鹤大师的牡丹图，一千五百万，怎么样？”
高寒跟他汇报过，他那张黑金钻卡晚上有一笔大额资金被转出去了。
“挺好。”龙君烨并不在乎钱，卡给了她，随便她用就是，“凌大师的画作有收藏价值。”
乔汐抱着画，“那当然。”
这可是她三师兄的作品！
厉景深喊道，“要不去吃点东西？君烨，一起吧？”
不知道怎么的，他想跟乔汐多待会儿。
楚澜自然是求之不得，“好啊好啊，就去对面那家餐厅吧，那里的海鲜做得特别好吃。”
大家都没意见。
乔汐为了不暴露她跟龙君烨的关系，没去给龙君烨推轮椅，刻意跟他保持距离，到了包厢后她也有意避开了他，跟他隔了两个位。
龙君烨感觉怪怪的，需要这么明显的跟他划清界限吗？
楚澜说过她来请，拿过菜单点菜，“厉总喜欢吃什么？”
厉景深，“我都可以，你们点就是。”
乔汐跟她一起看着菜单，很客气地问，“龙总，你喜欢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