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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拿过来做什么，都是死人的东西晦气得很。”
“我也知道，但我们现在身上什么也没有，若是不拿点东西，你是准备继续被人用楚国人这个身份欺负？”
方城想到先前被人欺负，无视的模样，带着点青紫的脸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半晌才抓过男子的衣服艰难挪到树后。
等到他再次出来，已经穿上赵国人的衣服。
凌琼月自然也不会浪费时间，早就换上赵国女子的衣服，现在已经在用石头捏碎各种草药。
“这是给我的伤药？”
“差不多，但还有些要用在脸上。”
为了检查其他东西，手下的动作更加迅速，没一会就将泥浆一边的药膏塞到方城手中。
“自己上药，等会将脸洗干净过来。”
“我知道了。”
二人一阵鼓捣，那张楚国人的脸竟然真的有七分像赵国寻常民众。
凌琼月知道现在的情况，不敢浪费太多东西，将这些尸体上能用的都给留下。
当然她也不会让人就这么赤果果的化作枯骨，而是拿过一边的树干挖坑，将一具具尸体放入其中。
重新回到城中，就看到不少人。
“和我们进来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一样。”
“比先前要热闹，很有可能是到了什么节日，也有可能是碰上集市。”
凌琼月偏头看向方城，确定他现在还算没问题，抬手将人按在一边的茶摊上。
还没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城的面前已经多了一杯茶水。
“我要借笔将小慧的模样画出来，你在这里休息片刻。”
画像是其次，最关键的还是要弄点钱。
就算整个首饰不能扔出去，上面的珍珠还能再换一点。
凌琼月趁着方城不好动弹，迅速做完这一切，却没有直接花钱，反而找了两个破碗快步走回去。
等到二人对视上，她强行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不停和掌柜讨水。
这个时候没有多少人有善心，冷哼一声，扭头就朝火炉走去。
“我们两个现在没有身份，最好还是不要乱花钱去客栈之类的地方。”
“扮乞丐？这样只怕会有不少麻烦，能找到小慧吗？”
听到方城的询问，凌琼月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就将视线落到已经走回来的掌柜身上。
“多谢您，我，我还有个妹妹不见了，刚才遇到好心人画了一张画，您能不能看看？”
“战乱不见的？”
凌琼月用力地点了点头，强行挤出两滴眼泪，让那张满是灰尘的小脸出现两道明显的痕迹。
注意到这种情况，掌柜更是嫌弃，但还是忍不住地叹了口气，才将视线落到凌琼月那身满是补丁的身上。
“都是苦命人啊！不过我没有看到过，若是你真想知道可以去那些婆婆那里问问，她们每天都在这里。”
掌柜给她倒了满满一碗水，便再次照顾起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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