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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向禾匆匆忙忙赶到工作室，还没进门。
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乔曼的声音从人群中透出来，带着明显的慌乱和疲惫。
“各位，各位稍安勿躁，我们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季向禾心里咯噔一下，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工作室里挤满了人，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愤怒和不满。
手里拿着各种款式的服装，正对着乔曼大声斥责着。
“什么狗屁设计！这衣服穿出去，是要被人笑掉大牙吗？”
“就是，这料子，这做工，也好意思说是出自名设计师之手？退钱！必须退钱！”
“我们当初可是看在季向禾的名声上才买的，现在出了这种事，你们必须负责到底！”
……
乔曼被围在中间，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却无力反驳。
她已经不眠不休地解释了一整个晚上，嗓子都快说哑了。
可是那些客户根本不听，一个个就跟疯了似的，非要退货不可。
季向禾深吸一口气，拨开人群，走到乔曼身边，沉声说道：“乔曼，你先休息一下，这里交给我吧。”
乔曼看到季向禾，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眶顿时红了，声音哽咽地说道：“禾禾，你总算来了，我……”
“没事，我来处理。”
季向禾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安心。
然后转过身，目光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一个穿着红色礼服的女人身上。
那个女人正是昨天在微博上带节奏黑季向禾的人。
此刻正一脸得意地站在人群前面，手里拿着一件被剪得乱七八糟的礼服。
对着周围的人煽风点火。
“你们看看，这就是季向禾设计的衣服，简直丑出天际！我花了那么多钱，结果就买回来这么一件破烂玩意儿，你们说我能不生气吗？”
“可不是嘛，这季向禾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当上冠军，估计是花了什么手段吧？”
“肯定是这样，要不然就凭她，怎么可能设计出这么难看的衣服？”
……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看向季向禾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嘲讽。
季向禾冷冷地看着那个红衣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这位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跟我说，不用在这里煽动群众，挑拨离间。”
红衣女人没想到季向禾会直接点名道姓地跟她说话，愣了一下，随即梗着脖子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怎么就挑拨离间了？你自己设计的东西什么样，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我的设计确实出了问题，这一点我承认。”季向禾语气平静地说道。
“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随意诋毁我的人格，更不代表你可以在这里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你问问大家，我说的有哪一句是假的？”红衣女人指着周围的人，大声说道。
“你们说，季向禾是不是抄袭狗？她是不是靠着男人上位的？”
周围的人被她这么一煽动，顿时群情激愤，纷纷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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