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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走，偌的湘水渊只剩云晚和谢云的身影。
云晚踮脚尖朝他们离去的方向看了：“走啦？”
“嗯。”
云晚收声，掐咒把衣服烘干，慢吞吞地走在前头。
谢云眉心夹紧，快步跟上：“你什么想问的？”
“比如？”
“我的身份。”谢云未把云晚当过傻子，今天薄昭和弟子们的表已经很清楚了，他不相信以云晚的聪明劲儿会不知道。
云晚轻飘飘地扫向他的侧颜：“哦，我早就知道了。”
谢云一凛。
未等紧张，就云晚满不在乎地说：“长老嘛。”好久前她就猜测出来了。
“？”
“？？？”
谢云回过神，匆匆忙忙追过去：“等等，你以再往上面猜一。”
上面？
云晚挠挠头，难道长老上面还有职位？
谢云紧张而忐忑地等待着她开口，结果云晚迟迟有静。
他那双期待的眸子让云晚恍然悟，低低喟叹一声：“岁渊？”
谢云表情亮了亮。
云晚无奈摇头，点着他胸脯：“你什么修为？”
谢云：“……金丹。”努努，马上就要到元婴了。
云晚又问：“岁渊什么修为？”
谢云：“……”当时努努，差点就飞升了。
云晚整理好他胸前衣襟：“所以说嘛，你码等修为上去再吹这个牛『逼』。”像他这样三天一晕，五天一躺，隔段时间还要跑滴滴赚点外快，让她怎么相信？他能当上长老就够让她诧异的了。
云晚也不清楚谢云怎会如此热衷于冒充岁渊，比这个，她更想要知道谁在背地里利用惊羽门的头衔做坏事。
——非得把那狗贼揪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