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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叶南山的登场,最高兴的人莫过于赵建华,而徐牧则是陷入了自出道以来最大的危机,现在他只能把希望寄托于田五六,同时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不管任何时候,都要靠自己。
田五六眉头一挑,看向了叶南山:“我说你懂不懂先来后到?今天晚上徐牧是我的。”
“大胆,你怎么跟叶老大说话呢?大圈帮代表的是什么,你不知道?”
叶南山还没有说话,赵建华倒是先开了口,对着田五六呵斥了起来。
“呵,忒,”对着他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徐牧咬牙骂道:“去你妈的,赵建华,你是不是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要是在打仗的时候,你他妈的也是一个汉奸。”
突然间,叶南山侧过头,冷冷的目光投向了徐牧:“你有什么脸说别人?背叛盟友的东西,当初我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
不屑一笑,徐牧冷声回道:“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你我之间翻脸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只不过我先下手为强而已。”
“呵呵!”
鄙夷的看了徐牧一眼,叶南山看向了田五六:“给我大圈帮一个面子,今晚让我带走徐牧,从今天开始,我欠你一个人情。”
“不需要!”
冷冷的回了一句,田五六站在了徐牧的身前,双眼之中闪烁着寒光。
“哦,我可以不要面子,但大圈帮的面子不能折,如果你要是不”
“行了!”
叶南山还没说完,田五六便打断了他:“看到那是什么没有?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信不信我让你躺着跟我说话?”
说完,田五六伸出手,指向了那个手持ak的男子。
叶南山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笑的极为张狂,似乎就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这让在场的众人都有点懵,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突然间,田五六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微眯,脸色也严肃了起来。
大约半分钟后,叶南山的笑声停了下来,指着他身后的那群人,一脸嚣张的说道:“知道我身后的那群人是干嘛的不?玩枪的祖宗,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老安!”
“你过来给他讲讲,他手中拿的是什么。”
听到叶南山的喊话,从他身后走出来一名大约三十五六岁的男子,朝着那把ak看了一眼,冷笑道:“ak74全长933毫米,重约31公斤,口径545毫米,你手中的那一把与真家伙相比明显小一圈,并且空有其形,没有其神,所以,那就是一把模型。”
此话一出,赵建华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楞了愣,对着田五六怒骂道:“我去你妈的,拿个破玩具哄谁呢? 今晚老子让你走不出厚街。”
看到计谋被戳破,田五六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模型就模型呗,不也一样唬住了某些煞笔?”
赵建华脸色涨的通红,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刚才自己确实被他唬住了,这个时候,只会越描越黑。
伸出手,叶南山指了指徐牧:“所以,你觉得你今晚能保护的了他吗?”
突然间,田五六笑了,笑声中充满了无奈,看着叶南山,他缓缓的开了口:“你要战,那就战,没有什么好说的,徐牧,今天我保定了。”
“唰”!
一柄半米来长的砍刀,厚重的刀锋在黑夜中绽放着寒意,刀锋直指叶南山。
紧接着,田五六带来的那些人也纷纷从怀中掏出了与他一样的刀,杀气腾腾的站到了他的身后。
大战,一触即发。
看到这一幕,徐牧更加的迷茫了,他想不通,自己与田五六之间仅仅只有一面之缘,为什么他会舍命相救,自己的魅力已经大到这种程度了吗?
赵建华不留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眸子之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此时他的内心狂喜,狗咬狗是他最乐意看到的局面,如果田五六与叶南山拼个两败俱伤,那今天最大的赢家就是自己。
叶南山脸色微微一变,沉声说道:“田五六,你这是在玩火。”
“呵呵!”
田五六冷笑道:“这都是你逼的,今天晚上,徐牧我保定了,要战便战,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好!”
叶南山眼神一冷,往后退了一步:“现在阿猫阿狗都敢对我大圈帮吆三喝四了,既然如此,那我不介意将长安的黑道杀断层。”
随着叶南山的声音落下,站在他身后的老安开了口:“兄弟们,准备战斗。”
霎时间,在叶南山身后的那些人整整齐齐的站在了他的身后,标准的队形犹如经过训练一般。
“兄弟们,给我冲!”
田五六一声暴喝,举起手中的砍刀朝着叶南山便劈了过去。
叶南山不慌不忙的往后退了两步,就在这危急时刻,在他身旁的老安站了出来。
“铛”!
顿时间,火星四溅,双方将近四十人的大战,在一瞬间便彻底打响,趁着这个机会,徐牧退到了最后,此时的他即使想跑,也没有了力气,唯一的希望就是田五六能打赢这场赢面不是很大的战斗。
双方刚一接触,田五六一方的人便倒下了两个,虽然他带来的这些人也都是精英,但在大圈帮这种绝对的精英面前压根就不够看。
仅仅一分钟不到,场面便出现了一边倒的局势,田五六挥舞着手中的砍刀与老安打的有来有往,但两个人都没有受伤,很显然,都是在试探对方。
看在眼里,徐牧是急在心里,他知道,一旦田五六输了,两人都要交代在这里。
两分钟,田五六一方的人只剩下了一半,而大圈帮则是仅仅只有三个人受伤,退出了战场。
徐牧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也明白,田五六输了。
幸好刚才田五六把张道友和楚元送走了,这也让徐牧的心中微微好受一些。
坐在马路沿子上,他点了一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他呢喃道:“正哥的仇还没有报,就这么死了吗?”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在远处的蓝白子街头一道道刺眼的光芒照了过来,随着而来的还有汽车的轰鸣声。
田五六与双方的交战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一个誓死保徐牧,另一个则是誓死带走徐牧,两个人针尖对麦芒,谁都不肯后退一步。
坐在马路牙子上的徐牧看到一辆接一辆的面包车开进蓝白子,“腾”的一声,他从马路牙子上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