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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殊看了眼气定神闲站在一旁的司衍，“司老板还不走？”
司衍定定的看了眼洛殊，微笑，“你们喝。”
他转身，离开包厢。
昏暗的走廊灯光下，司衍掏出手机，翻找出来霍行涧的电话，打了过去。
霍行涧似有不悦，“有话就说。”
“你的小兔子跑来夜笙了，”他调侃，“你不管管？”
霍行涧皱眉，直接把电话挂了。
慕瓷乖巧的坐在卡座，楚惜递给她一杯酒，她忙摆手，“我，我不太会喝。”
楚惜提醒，“一口几千块呢，尝尝。”
慕瓷迟疑了下，有些动容。
“慕瓷，”楚惜煞有其事的搭上慕瓷的肩膀，“这个世界上，成年人烦恼很多的，所以老天爷就给成年人了两种舒缓心情的方法，一个是喝酒，另外一个就是睡男人，这两种是最简单有效的。”
“楚惜，”洛殊踢了她一脚，“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喜欢喝酒睡男人？”
“我睡谁了？”
楚惜不满，“我迄今为止，就睡了个唐慕琛！我还睡谁了！”
她抬起下巴，生怕别人听不到。
洛殊扶了扶额，当没听见。
慕瓷见状，主动抢走了楚惜手里的酒杯，“我，我喝喝看，一点应该没关系。”
上次跟霍行涧一起的时候，她就喝过一点点。
可一口下去，她就觉得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灼烧到了。
她猛的咳了一声，瞬间脸都红了。
楚惜眨了眨眼，“怎么样？好喝吗？”
慕瓷点头，“还行。”
“有眼光！”楚惜拿着加之十六万的路易十三，给慕瓷再倒了一杯。
这次，被洛殊拦住了。
“楚惜，”洛殊扶住楚惜摇摇晃晃的身形，把她摁在了卡座，“你要是再发酒疯，我现在就把你送到唐慕琛床上去。”
楚惜哼了一声，“你有本事就送啊！我又不是没睡过她！”
慕瓷，“……”
“这可是你说的。”
洛殊一只手抓着楚惜，另外一只手从楚惜手里掏出她的手机，指纹解锁后翻找到唐慕琛的电话打了过去，那边很快就接了，“喂？”
“楚惜说要睡你。”
洛殊语不惊人死不休，“你来接她，还是我把她送到你面前？”
电话对面，唐慕琛沉默了两秒。
“我在隔壁包厢。”
洛殊，“……”
夜笙的包厢都是一楼两个，毋庸置疑，唐慕琛说的包厢，司衍也在。
有钱人的圈子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这件事不足为奇。
洛殊挂断电话起身，看了眼慕瓷，“我先送她去隔壁包厢，一会儿就过来，你等我几分钟。”
慕瓷点点头，“你去把。”
洛殊嗯了一声，拽着醉醺醺的楚惜离开包厢。
慕瓷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有些迷蒙。
她手乖巧的搭在膝盖上，浑身也有些热，连带着看着眼前的东西都有些重影。
她这是喝醉了？
她靠在卡座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好烫……”
忽然，包厢大门打开。
慕瓷看到一个男人模糊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最后站定在她面前。
她有些恍惚，“程远哥……”
下一秒，男人猛的扣上她的脸蛋，俯身堵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