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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你做徒弟？”，我不解。
楚宁也愣了一下。
她看看我俩，解释道，“我艾九爷的幻术和傀儡术，在江湖上那也是有一号的。说实话，你能看透我，抓到我，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呢，九爷我为人光明磊落，输了就是输了，我认输，我服气！可是……我要是这么走了，传出去的话，九爷在江湖上可就没法混了。我想了想，咱们按照江湖上的规矩，你收我做徒弟，或者咱俩拜个把子，这样我就可以跟人说，我输给我师父，或者输给我大哥了，不丢人。这样一来，我以后还能混不是？”
楚宁看了看我。
我尴尬的咳了咳，“额……江湖上……确实是有这规矩，我爸妈，还有我姥爷，都给我说过……”
楚宁明白了，问她，“为什么要做师徒呢？做兄妹不好么？”
“那也得哥乐意呀……”，艾琳尬笑，“矮一辈儿，哥有面子；拜把子的话……你问人家愿意么？”
楚宁问我，“你愿意么？”
“拜把子，你告诉我你的客户是谁？”，我问艾琳。
她很为难，“哥，我真的不能说……这里面的事很复杂，已经不单单是职业操守的问题了……”
我呵呵一笑，看看楚宁，“你瞧……”
艾琳惭愧不已，给我们鞠了个躬，红着脸转身开门。
“你可以对外说，咱们拜把子了”，我对她说，“九爷也不容易，以后别害人就行了。”
她转过来，吃惊的看着我，“哥，你……”
“你再敢害人，我可不会轻饶你”，我说，“这次没揍你，下次，我不会客气的。”
她赶紧点头，“好！谢谢哥！我给你留个电话，咱们回上京了常联系！”
我拿出手机，递给了她。
她接过去，输入了自己的电话，拨了一下，交给我，“哥！我回去处理点事，等我处理好了，我找你，请你喝酒！”
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她笑了，对楚宁说了句，“嫂子再见！”
说完，她开门出去了。
楚宁想要解释，“不是，我们……”
艾琳已经走远了。
我冲她一笑，出了房间，等艾琳走远了之后，转过来冲拐弯处的孙耀东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孙耀东和何涛快步走了过来。
楚宁从房间里出来，把门关上了。
她的脸，红的像苹果。
孙耀东来到我俩面前，问我，“什么情况？怎么让她走了？
“这女孩不简单”，我看了一眼艾琳消失的方向，“剧组后面还有很多戏要拍，还是不要结仇的好。”
“那幕后主使呢？问出来了么？”
我摇了摇头。
孙耀东懂了。
何涛惭愧不已，“宁宁小姐，凌少爷，我知道错了，求你们给我个机会，让我把这戏拍完……”
我们看了看孙耀东。
孙耀东面露愧色，跟我们解释，“不是我非要给他机会，实在是戏拍了一半了，这个时候换制片主任，很容易造成混乱。再者……我短时间内，确实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替他，所以……”
我看了看楚宁，“这个我不能参与，你定吧。”
“那就让何主任留下吧”，楚宁说，“那一百万，就当弥补组里这两天的损失了。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明天继续开工。”
何涛如获特赦，赶紧表态，“谢谢宁宁小姐！我一定好好干！以后再也不敢胡来了！”
孙耀东也松了口气，向我们保证，“宁宁，凌少爷，你们放心，我很快就能把那个姓赵的找到，到时候幕后主使是谁，就水落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