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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
李渊看到平阳公主李秀宁的亲笔信，没多少吃惊，只是感怀。
此时，窦乐离开十年，去求仙问道，已经是十分肯定的事情。
祭天。
这么大的事情，自然要派有身份的人去。
李渊在考虑，派谁去。
依礼，这样的事情应该派东宫太子去。
不过呢。
李世民去，也有好处。
李建成参与了一次祭天，那么李世民也参与一次，挺好。
李渊很清楚的知道，论斗心眼子，别说是窦乐，就是加上自己，也斗不过世家那些老头，更何况现在大唐最有名望的二十八个大家世，族中族长或是族老，带着族中精英都在窦乐那边。
简单来说，就是别和他们玩心眼。
他们太厉害。
想到这里，李渊把李世民唤入宫中。
少许。
“父皇。”
李世民觐见。
李渊说道：“莱州那边祭天，你替爹去吧。”
又祭天。
这是李世民的第一反应。
长安这边，每年三次祭天，春祭、秋祭、冬祭。祈福用的。
可这么短的时间内。
舅舅窦乐在北恒城和突厥人祭天，是为了与颉利可汗结为兄弟。而后在福州祭天，为的是李氏先祖与太上太清天尊。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李渊也没解释：“速速出行，越快越好，退下吧。”
李世民也没好再问，施礼退下。
李渊没说，是因为这件事情他还没想好，对大唐有什么好处，如何利用这次祭天，他需要认真的思考一下。
就这样，李世民连仪仗都没带，只带一百护卫骑兵，让房玄龄等人后一步缓行。
他要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莱州去。
窦乐这边。
窦乐自己也很清楚，这些老头们很厉害。
就一个收税的事情，他们的脑力活动起来，那是真厉害。
但。
这么多聪明的脑袋，如果用在突厥人身上呢。
所以，窦乐没事就请他们品茶。
“郑兄，您对契丹人怎么看？”
郑元璹想都没想，就回答：“匈奴那个时候，他们是东胡的一支，后来东胡变成了鲜卑和契丹，还有一些小族，有些已经亡了。
“一个小部落，不值一提。”
这就是郑元璹的态度。
契丹，此时还相当的弱小，刚刚才有了一点社会形态，进入奴隶制。
窦乐再问：“那室韦呢？”
郑元璹原本以为窦乐只是随口一问，现在看到窦乐这么认真，也有点认真起来：“他们是同族，北为室韦、南为契丹。都是蛮夷小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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