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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元自然知道光是这点儿，并不能胜过白露。
之前在空间裂隙之中，面对魔王投影时。
后者便是感叹过。
即便是真正的战将一阶。
面对白露，兴许也讨不了好。
更何况，自己这半吊子厉鬼呢。
空有战将阶的境界，却是没有战将的实力。
毕竟，达到战将阶的。
哪一个不是尸山血海中闯荡出来的？
光是战斗意识，便是超出普通人三条街。
怎么可能是厉鬼这种由鬼魂凝聚而成。
实则连真正的灵魂都没有的东西能够比拟的。
就算境界一样。
一名同阶的战将。
至少能够处理三五个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况且。
魔王投影对于白露战力的评估。
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
后来获得了魔王投影结晶的白露。
这段时间，又进步了多少。
没有人知道。
但姜元心头清楚。
身为节令使的白露。
哪怕由于战将阶的瓶颈，没有一日千里的飞速提升。
但也不可能这半个月都停在原地踏步，毫无长进。
所以，这头厉鬼。
不可能是白露的对手。
不过姜元显然也没指望什么。
召唤厉鬼，只是为了
“红叶！”
姜元低吼一声。
随即，一道凄美的红光自姜元的天灵盖之中窜出，连接在了厉鬼脑门上。
厉鬼怔怔地站着，如同被控制了一般。
白露微微一愣。
刚才那一瞬间。
恍惚之下，她好像看见了一个红裙女子从姜元体内闪出，进入了厉鬼的身体。
不过除了白露之外。
没有第二个人发觉了红叶的存在。
毕竟是鬼将。
想要不被人类发现，还是十分简单的。
但此时。
原本浑浑噩噩的厉鬼的眼瞳之中，突然有了神采。
有些机械般地活动了一下身体。
随即似乎觉得臃肿的身躯过于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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