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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陆冉冉,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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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是吧,义父定然不会让人对二哥动刑的。”陆冉冉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已经笃定,那就是陆宇林杀猪般的惨叫声。

陆夫人跌跌撞撞的走到陆宇林的牢房门前,只见他被绑在刑架上,浑身是血,连衣服都被皮鞭抽烂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我的儿,他们怎么对你下如此毒手。”陆夫人抓着牢门,泣不成声。

陆冉冉努力压下嘴角,难怪早就回家养老的孟嬷嬷会突然到访,是为了给狱卒足够的时间用刑啊。

只是义父怎么会请孟嬷嬷,他们有什么交集?

“事情还没有定论,谁让你们动用私刑的。”陆冉冉怒目而视,大声质问道。

那牢头老老实实回答,“四夫人,我们城防营的军规就是这样,何况这厮犯的还是糟蹋良家少女的罪,按军规,不打残不能放人的。”

“你们可知道他是谁,他是我二哥啊。”陆冉冉说着便抹起了眼泪。“看我不告诉义父,扒了你的皮。”

那牢头这才着慌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难道传信人说的让好好照顾他,是字面意思的照顾?”

“到底怎么回事?”已经听出端倪的陆冉冉明知故问。

那牢头抖如筛糠,“四夫人,是卑职会错了意,卑职不知道这是夫人的兄弟,送人来的那人来的匆忙,直说这人犯了大事,侯爷吩咐要好生照顾,不能让任何人探视。卑职随口一问,他竟然是在办公事的时候强了人家黄花大闺女,按照咱们得惯例,这是要动大刑的。四夫人放心,卑职一定会到侯爷面前领罪的。”

“你领罪有什么用,我儿的苦不是白受了吗。”陆夫人说着,就疯了似的上前捶打那牢头。

“母亲,请自重。”陆冉冉大声呵斥道,“你好歹也是官宦家眷,如此行径与那些市井泼妇有何差别,二哥的事情已经够丢人了,你再如此,父亲以后还如何在同僚面前做人。”

被陆冉冉一顿无情的数落,陆夫人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但依旧心有不甘,“可你二哥这些罪就白受了吗?”

“你要是真的心疼二哥,就该想想后面的事情怎么办,你来找我,想必爹爹那边还没有好法子,如今我义父都要低声下气去求京兆尹,可见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不过是个寡妇家家的,大不了出几个钱打发了就是了,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虽是这么说,陆夫人心里却一点儿底都没有。

“母亲,京兆府外的登闻鼓多久没有响过了,这事如今只怕传得满城皆知了,他一个官差,在办案的时候坐下这等事,指不定激起多大的民怨呢,搞不好连皇上都惊动了。”陆冉冉故意往严重了说。

"这可怎办啊,你说你,怎么就做下这等事情来了。”陆夫人数落着陆宇林。

“冉冉,你们能先把我放下来再说吗?”终于被想起的陆宇林气若游丝的说。

陆冉冉一拍脑门,“哎呀,瞧我,光顾着担心了,快快快,把我二哥放下来。”

陆宇林躺在草席上,断断续续的说,“娘,我真的没有强迫她,我们是两情相悦,情难自禁,只是不小心被她娘发现了,才闹了这么个误会。”

“这就好办了,咱们找那个寡妇说清楚就是了。”

“哪里有这么容易,邹氏一口咬定是宇林糟蹋了她家女儿,怎么说都不愿意撤诉,她还说不给她个公道,要去皇城外告御状呢。”陆夫人话刚说完,陆远山和安定侯就来了。

“怎么伤成这样了,本侯不是说了要好好照顾宇林吗,谁下的手?”安定侯看着伤痕累累的陆宇林暴怒的咆哮着。

“侯爷,您说要好生关照他的。”牢头缩在一旁,怯怯的说。

“你找死”

安定侯抬手就要打人,被陆远山拦住了,“侯爷,这点皮外伤,不碍事的,只是这后续的事情还要劳烦侯爷,不能让京兆府将人提走啊。”

安定侯叹了口气,“全城防营都知道我一直照顾宇林,把他放在我手底下审恐怕难以服众,也不知道消息为何传得这般快,如今京兆府那边也很难办啊,若是罪名成立,只能判斩立决了,都怪我着急去给他善后,让他白白挨了这顿打。”

“什么,斩立决,明明是那寡妇家不要脸的女儿勾引我儿子,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啊。”陆夫人哭天抹泪的说。

陆宇林本以为安定侯和陆远山是来接他出去的,谁成想,挨了打不算,还要被问斩。

他吓得直接从草席上爬了过来,拉这安定侯的裤腿哀求道,“侯爷救我,我不想死。”

一直没出声的陆冉冉问道,“义父,若是那邹氏肯撤诉,这事儿是不是就有了转圜的余地了?”

“我已经试过了,给多少钱那邹氏都不肯善罢甘休,她就是要你二哥偿命。”陆远山一脸颓然,陆宇林这个不成器的,好好的一把牌被他打得稀烂,如今,连小命都要搭上了。

陆冉冉又问,“那姑娘是个什么态度?”

陆远山就想着用官威压人,直接去逼邹氏改口,才把事情闹成这样,那个女孩,他是想都不曾想到过。只得支支吾吾的说,“这事儿都是她母亲出面,不曾见过那女子。”

陆冉冉一脸乖顺的说,“父亲,女儿倒是有个法子,就是要委屈二哥了。”

“只要能保住他的小命,受点委屈算什么,你说是什么法子?”

“只要说服那姑娘,让二哥娶了她,再给邹氏一笔钱,这事儿应该能过去。”

安定侯点头道,“冉冉这个倒真是个办法,邹氏如此的,无非是因为女儿毁了清白,怕以后没有着落,只要条件开得合适,没准能成,就是明天之内必须办好,不然到了京兆府那边,变数就大了。”

听完陆冉冉的话,陆远山灰暗的眸子里有了些许光亮。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庶女聪明又能干呢。

“就这么办,冉冉啊,这事儿还得你去跟邹氏说,就你母亲那个脾气,恐怕只会激化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