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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句话,东篱轺并没有说,那就是‘那有问题的地方,有很大的可能,或是说,他敢百分百的肯定,那里就是所谓的入口,当然,也仅限于入口而已。’换句话说,就是那里是只能进,不能出的地方,不然,云栖他们,怎么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所谓的出口来?云栖他们虽然没有如欧阳夏莎那般的强悍实力,也没有如欧阳夏莎那般对阵法的了解程度,但他们作为整个冥界最具潜力的年轻代表,不管进来是为了给家族争口气,还是为了暗杀欧阳夏莎和白家,能进入这里,便代表了他们的能力,怎么可能在阵法里找了几十年,也找不到一个所谓的出口呢?除非那里面,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出口。没有出口,有进无出,多么可怕的答案啊,一个搞不好,他们便会犹如之前的云栖那般,被困死在里面,所以,东篱轺为了一些不必要的紧张和麻烦,这里可以特指植蕊,便吞下了这句准备说,最后却压下了的话。
当然了,东篱轺并没有想要欺骗植蕊的意思,他只是不想植蕊之后一直活在惶恐不安之中,如此而已。究其原因,谁让植蕊这人虽然嘴上一直叫嚷着怕死怕死,可自始至终,从她跟着东篱轺的那一日起,就从未有过一次,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要与他们分道扬镳的时候呢?之前比这危险的多的多的时候,他们也不是没有碰到过,所得到的,还也是一样的结果,所以,可想而知,就算是让植蕊知道了目前的状况,她最后的决定,也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既然不会有任何的改变,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非要让她活在惶恐不安之中,是要干什么?更何况,东篱轺也相信欧阳夏莎,相信就算他们自己不行,没有那个能力,最后的最后,欧阳夏莎也一定可以将他们从那迷惘之中带出来的。不要问他为什么,因为他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这就是一种感觉,一种坚定的,不可动摇的,犹如信念一般的感觉。
至于那些遗骨,还有云栖都出来了,这一点如何解释?按照东篱轺的估算,这想要从那个阵法中出来,有且只有三种方法可以实现。第一种,便是死亡,死掉了,便会被那阵法排斥,然后就会像倒垃圾一样,被其犹如进化内部环境一样,将这些死尸遗骨倒出来,而且采取的,还是就近的原则,如此,便形成了,他们从哪里进入,就从哪里出来的表象,就好比这些个三三两两的遗骨,还有那比人类遗骨少上许多,但仍旧被丢出来的魔兽尸骨,便是最好的例子,而之所以魔兽的尸骨没有人类的那么多,甚至还少了不少,一来,估计是因为,里面魔兽的死伤并不严重,这些人类修士,大概很多都还没有机会碰到那些个魔兽,便已经死翘翘的被那阵法给排斥了出来,二来,则有可能,那里面的魔兽,并不全都是真实存在的,可能还一部分,只能算是阵法的一部分,说的更确切一点,就是那些魔兽,都是所谓的幻象幻化出来的。第二种,则是被里面的魔兽踢出,且还是被那部分被幻想幻化出来的魔兽踢出,那些被幻象幻化出来的魔兽,与阵法应该是有个什么样的联系,他们踢出什么的举动,应该算是一种开启出口的开关,就跟阵法发现垃圾,想要将其进化出去是一个道理,就好比云栖,就是以这种方式被强行踢出阵的,只是这种可能发生的机率很小很小,云栖都能碰到,那简直就跟走了狗屎运一样稀奇,换句话说,就是短时间内,想要再碰到一个如云栖这般,同样被踢出来的人,那简直就是不可能,微乎其微的事情。第三种,则是最常规的方法,也是他们此番进去准备面对的方法,那就是正常的破阵。这阵法一旦破了,别说是出来一个人两个人了,就是所有一起出来,那都没有任何的问题。更何况,欧阳夏莎还有收服其为自己所用的意思,如此,要是真的成功了的话,到时候别说是放其他人出来了,就是想要进去,将这里当做是所谓的试炼场,随进随出,那都没有一点的问题。
“主子,你也说了,那里会攻击,既然有攻击,何来的不会冒险?”好吧,扯远了点,不过话说回来,东篱轺的心,还真是没有白操,这不,东篱轺连那让人紧张,或者更确切的说,是连那让植蕊紧张的话都没有,甚至连提都没提,植蕊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了询问了,可想而知,要是让她知道他所隐瞒的,他们真正将要面对的状况,会是怎么一副场景了。如此一想,还真是不得不庆幸东篱轺的隐瞒了。
别人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想的,因为没法印证,但事后,欧阳夏莎和和田玉在东篱轺旧事重提的时候,每每回忆起这一幕,他们三人的心里却的确是这般庆幸的,这一点,却是怎么也不能否定的事实。
欧阳夏莎和和田玉的庆幸,是庆幸节约了不少的时间,而他们的耳朵,也少受了不少的折磨,毕竟,他们是一支队伍,一个整体,东篱轺劝解植蕊的时候,他们总不能抛下他们不管,或者像是躲瘟疫似得,躲的远远的吧?那多难看,多伤和气啊!当然了,他们同样也不能阻止东篱轺的劝解。所以,面对如此前提,他们能不万般庆幸吗!
而东篱轺的庆幸,则是在庆幸自己选择的正确,不仅帮大家伙,包括他自己在内,节约了不少的时间,而且还节省了他不少的精力。一想起他要是一时不慎,或是一时不忍,不想要隐瞒植蕊,所要面临的结果,东篱轺可不就觉得无比的庆幸嘛!好吧,这是后话,暂时可以不提。
“植蕊,你太紧张了,这年头,哪个遗址古墓的入口会没有一些防备的机关?你与我一道进入过那么多的古墓遗址,这样的情况,还见得少吗?更何况,我们如今已经有所准备了,如此一来,那些机关又算是什么危险?你可别告诉我,当年咱们没有任何提示,没有任何预警,去闯那些个古墓,遗址的时候,你都不怕,这会儿有所提示,有所预警,你反而怕了?相信我植蕊,咱们只要在快到那附近之时,多注意一点,多小心一点,就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好在有些话东篱轺并没有告知植蕊,所以,如今的植蕊,还是非常好说话的,同理,此时此刻的东篱轺想要劝解植蕊,也是非常好找借口的,而且这借口,要是不去深究,或是不与东篱轺隐瞒的那些话联系到一起的话,还是非常的具有说服力的。
“好吧,算主子你说的有道理!”好吧,事实也证明了,东篱轺没有将话说穿,是个多么明智的选择,不然的话,植蕊岂能这么好劝,岂能这么快就选择了妥协?要知道,像植蕊这种固执己见的人,一旦较真起来,那可是非常难缠,非常可怕的,没有个两三个时辰,你就别想让她从她的牛角尖里钻出来,哪怕这植蕊一口一个‘主子’的称呼东篱轺,那也不能例外。所以,面对这么容易的过程,东篱轺忍不住,再一次的万般庆幸了起来。
“我也没有意见,拼一拼吧!我就不信,我们都如此提防了,还那么倒霉!”以和田玉和东篱轺的关系,植蕊看不出来的有些事情,和田玉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是什么事情,但和田玉却可以肯定,东篱轺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植蕊在,再看到他那一而再,再而三的庆幸神色,和田玉基本可以肯定,应该跟植蕊的固执性子有关,毕竟,植蕊这人哪里都好,就连他一搞叫嚷着‘怕死’,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就是那固执的,像头牛似得倔强,有时候却总是让人很是头疼。虽然好奇心谁都有,就连看似温和的和田玉本人也不能例外,但和田玉还是能够分的清主次的,就好比这个时候,他最应该做的,便是帮着东篱轺转移话题,而不是去追究东篱轺明显不想说的问题,至于对东篱轺隐瞒了植蕊什么的好奇,那等之后植蕊不在,或是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他到背后再问就是了。
“那咱们就去试试吧!”也不知道是和田玉的转移话题对策奏效了,让植蕊忘记了之前在说什么了呢?还是植蕊本就因为东篱轺的劝阻,而做出了决定,只是还差那么一丢丢的火候,便可以下定决心,而和田玉的这番话,则恰巧成为了促成植蕊下定决心的最后一根稻草?亦或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谁知道呢?反正,植蕊在和田玉的那番,为了帮着东篱轺转移话题,从而分散植蕊注意力的言辞之后,说出了这么一句,决心十足的肯定言辞,这却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没有人知道,东篱轺在听到植蕊的这句决心十足的,像是宣誓一般的回答,心中是有多么的激动!也没有人知道,东篱轺在植蕊的这句言辞之后,心中是狠狠的松了一大口气,那些一直都紧绷着的神经,也一下子就得到了松懈。不要怀疑,这些都是事实。而其绷着的后背,突然像是得到放松般的拱了起来,脸上本来还严肃无比的神色,突然微笑了起来,还有那一直紧握的拳头,突然松散了开来,便都是对此的证明。
虽然东篱轺很是庆幸,也很是放松,可这些话,还有其中的原因,他却不能说出来,至少在植蕊的面前,或者但凡有植蕊的场合不能说出来,这一点,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至于什么时候能说?也许东篱轺一辈子都不会说?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说出去,除了会多受植蕊几个哀怨的白眼之外,对他对植蕊,都没有半点好处,如此,说还不如不说,不是?也许待这件事过去,就告知于他?不管有用无用,总归是不想瞒着自己人?前者,或是后者?谁知道呢?到时候,还需要看东篱轺的心情,也许心情不好就不说,心情好就说了呢?不过在这之前,肯定是什么消息都不能走漏的。所以,不管东篱轺此时此刻的心情如何,他唯一能做的,便都是一本正经的,不说非要面无表情,但至少不能表现的太过夸张,或是让植蕊察觉到什么,以此姿态来回答其他的问题,或是转移话题的提起另一个话题。
“那行,既然说好了,那我就去跟老大交代一下,让他在我们安全进入之后,再跟着过来。”好吧,东篱轺也的确是按照他所设想的那般,做的很好。至少植蕊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仍旧平静的站在一边,这就足以证明东篱轺做的不错了。而依照东篱轺的判断,能否成功进入的标准,便是会不会有遗骨被当做是垃圾被强行抛出。所以,东篱轺这话说的,并没有任何的问题,按照他的说法,欧阳夏莎的确可以根据他们进入时的状况,来判断那里的危险程度,以及他们的成功与否。而且从东篱轺说这话的神色,还有他眼底所流露出来的真诚来看,他这话完全是发自于肺腑,并没有任何讽刺或是刺激欧阳夏莎的意思,换句话说,他是真的不想欧阳夏莎跟着他们一起去冒这个险,也是真心的希望,他们能成为欧阳夏莎的马前卒,为其去试探。可这一切的一切,却并不是东篱轺愿意,就可以成立的,这还要看欧阳夏莎的意思,或者更确切的说,这一切的一切,还是要以欧阳夏莎的意见为主,谁让欧阳夏莎是东篱轺认下的老大,老大开口的话,他能拒绝的了吗?就算东篱轺的意思是为了欧阳夏莎好,那又怎么样?只要欧阳夏莎不愿意,那也等于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