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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兰一脸认真道:“世间情种千千万,唯有痴情金不换。这世间有许多深情之人,但他们那全心全意的爱都不卑贱,反而极为珍贵。所以陌风,你对我的这份爱是我心里最为珍视的东西,我白清兰何德何能,能得你如此相待?”
陌风闻言,心中的痛减轻了几分,他本就不是长命之人,这一生最多还能活个六年,六年之后,楚熙就会来照顾她。
陌风也是眼中容不得沙子之人,他爱白清兰不假,可他命短,他本不想承认自己喜欢白清兰,他想把对白清兰的这份爱意深藏于心,然后在一旁默默守护她就好,可怎奈白清兰总是要主动撩拨他,他就算再能忍,可在欲望前面,他的忍耐也只在一瞬就溃不成军。
若非不是自己短命,他都不会让楚熙有可乘之机,如今他能容忍楚熙,是在为白清兰铺好后路,就算哪一天自己去世了,也有个人可以代替自己照顾白清兰。
可是楚熙又岂是眼中能柔沙子的人?
楚熙是一头野心勃勃,会隐忍蛰伏的狼,他执着于权利也执着于白清兰,他现在可以容忍陌风的存在,是因为他知道他如今还不够强大,等他哪一日夺得了天下,那白清兰就是他一个人的妻子,届时,便再也没有人能从楚熙身边夺走她,他也不会和任何人共享。
陌风目光如炬,紧紧看着白清兰的脸,一字一句,说的极为认真,“主子,属下陌风发誓,只要主子不将属下送人,那属下便是主子一辈子的下属,影卫,杀手,男宠,还有夫君。若陌风此生背叛了主子或对吾主白清兰有不臣之心,那就请诸天神佛共鉴,若违此誓……”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唔!”白清兰急忙俯下身,吻住了陌风的唇舌,截断了他后面要说的话。
白清兰离开陌风的唇瓣,她笑道:“我信你!”语毕,她无比认真道:“陌风,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离开的。我告诉你,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你再想走,不可能了。我绝对不会放你走的。”
陌风伸手一把将白清兰拥入怀中,声音轻柔,“好,主子,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离开你。但是,您今后不要再把属下送人了,属下这一辈子就只想跟着您,如果您再把属下送人……”陌风有些委屈,他哽咽道:“那属下就真的走了,属下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白清兰心里也舍不下陌风,她双手将陌风从地上扶起,陌风起身,白清兰的头埋进陌风的怀里蹭了蹭,撒娇暧昧道:“好,夫君,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与你都要生死不离。但我更希望我能和夫君长命百岁,安安稳稳,共度此生。只是夫君,你看今日天色已晚,而明日咱们又要赶路去往柔城,咱们是不是得早些休息呀?”
陌风微微点头,柔声应道:“好!”
白清兰脸色羞红,她把脸深埋进陌风的胸膛,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夫君,今夜清兰给你侍寝,你要了清兰好不好?”
陌风此时怒气全消,她被白清兰的柔情蜜意给迷的神魂颠倒,他温柔的笑道:“好!”
白清兰和陌风两人缠绵到了床榻,白清兰主动脱了自己的外衣,躺在陌风身下,这让陌风有些胆怯。
毕竟陌风视白清兰为自己心里的神明,就算沉沦于情欲,在榻上行鱼水之欢,那都是白清兰主动的,他从来都不会还手,只会任白清兰随意施为,予取予求。
如今白清兰要陌风主动,陌风不仅有些不适应还会觉得自己在玷污神明,心里满是恐惧与愧疚。
陌风用两只手撑在白清兰的头两侧,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压住白清兰,他极力克制住眸中情欲,微微动唇,结结巴巴解释道:“主,主子,这,这不合规矩吧……”
白清兰伸手一把抱起陌风的后背,单薄笔直的后背,柔若无骨的腰身,白清兰摸着只觉爱不释手,她笑的更加魅惑,“陌风,今晚我是你的,你要了我可好?”
面对身下的香艳皮肉,陌风脸颊通红,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随之上下移动,“主子……”
“叫我清兰!”白清兰不悦的打断道
陌风心里有些紧张但又兴奋,他轻声细语询问道:“清兰,你确定要让我,要了你吗?”
白清兰有些不耐烦,“真磨叽!”
语毕,她一下吻住陌风的红唇。
床帘落下,两人交颈缠绵,翻云覆雨,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轰~
战场上,硝烟弥漫,炮火轰鸣。
“兄弟们,跟我一起冲啊!”
关富手执大刀,一声呐喊,将士们应声响应,纷纷前仆后继冲向战场。
黄沙滚滚,烽火连天,火光四起,炮火不断。
整个战场一片混乱。
刀枪剑戟的碰撞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云霄的战鼓声,混为一片,在柔城城楼下反复回响。
将士们手执刀枪剑戟,破空而出,他们紧握手中武器,对着敌人就是一阵乱杀乱砍,尘土漫天,狂风怒号,灰尘布满一张张干净朴素的脸,将他们的脸染的一片脏乱。
空中人头翻滚,鲜血喷洒,地上横尸遍野,血流成河,死去的战马不计其数。
远处关富和关挐两兄弟正手握长刀,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
关富与关挐两人只会些拳脚功夫,但比普通士兵要厉害一些,只见两人舞起手中大刀时,刀身如雪,刀影重重,一刀下去,力大无穷。
两人手中大刀对准敌方士兵一砍一个,鲜血混合着泥水糊了两人一脸。
刺鼻的血腥味和难闻的汗臭味混合,浸湿了两人的衣衫盔甲,后被清风吹散。
空中寒鸦经过,发出阵阵哀鸣。
狂风将卜欲浑,房岭和樊任三人的衣裙吹的猎猎作响。
卜欲浑、房岭二人和樊任在千军万马中打的不可开交,卜欲浑虽长的牛高马大,身强体壮,但他与樊任打斗时身法灵动,手中大刀也被他舞的挥洒自如,得心应手。
只见他出刀如风,刀法凌厉,挥刀时,攻防有序,进退自如,每一次攻击都如山石滚落般,重如千钧,令人挡无可挡。
房岭身形矫健,出招狠辣,刀法舞动间,刀气纵横,刀如游龙般仿若要搅动天地,挥刀时,一往无前,势不可挡。
只见房岭的大刀对上樊任的长枪,铁器相交,火花四溅。
樊任舞枪,一点寒芒先到,随之枪出如龙,动作矫健而飘逸。樊任挥枪时,枪法精湛,枪招变幻无穷,虚实难测,一枪刺去,如猛虎咆哮,似要震碎苍穹。
刀枪相撞,激起一地灰尘,尘土漫天,狂风骤起。
战场上已是死伤无数,南军搬着云梯架在城墙边,他们接二连三的往上攀爬,城楼上滚滚落下的擂木砸的南军鬼哭狼嚎,哀鸣不已。
南军被砸的头破血流、亦或从云梯上滚下来时被摔得断手断脚,血肉模糊。
空中一柄长剑如龙似虎,剑光闪烁间,剑身刺向胡柏的身体,胡柏横剑一挡,只听双剑相碰时,一声巨响,地动城摇,激起一地尘土,在空中弥漫。
萧言琛纵身一跃,接过剑柄,剑身狭长,剑光如墨,挥剑间,剑气如霜,凌厉非凡,他朝胡柏刺去的每一剑,攻如灵蛇,嘶嘶破风,收如闪电,快到无踪。
胡柏手中剑剑光如水银泻地,挥剑时,狂风骤起,剑气如虹。他与萧言琛过招时,剑时而如游龙翻滚,震啸长空,时而如鹰击长空,凌冽雄威,只见他长剑一动,如陨石落地,流星坠落,阵阵剑气朝萧言琛铺天盖地翻滚而来。
萧言琛见势一个飞身而起,连退数米,才堪堪躲过这一剑。
轰隆隆~
天边几声惊雷炸响,空中小雨淅淅沥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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