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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试卷在他眼里没什么难度。
相较于开放答案的语文，云野其实更喜欢只有一个答案的数学、物理。
这些科目能够稳稳当当拿分，方便估分。
班主任龚长林背着双手过来巡视，视线在云野身上逗留了片刻。
之前他一直为云野学艺术的事情头疼。
但他坚信这次月考之后，情况会有所好转。
云野学了艺术，铁定考不到700分。
龚长林都计划好了，等分数一出来就找云野摊牌，让云野对艺术死心。
至于以后……龚长林突然想到了什么，离开考场直奔校长办公室。
咚咚咚！
“进来！”
“校长。”
“龚老师，坐吧。
今天找你来没别的事，主要想问问云野的近况。
他还在学艺术对吗？”
“是的，不过我保证他学不了多久了。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这次月考绝对考不到700分。
到时候他会如约退出画室，专心学文化。
我在想是不是该将云野往奥赛的方向培养？
他有这么强的天赋，不参加奥赛真是太可惜了。”
龚长林的想法和王校长不谋而合。
“我也是这样想的。
先前在教育局会议上，七中的方校长为了挖走云野，还故意拿这个说事。
不争馒头争口气，咱们三中必须在今年的奥赛上拿下名次。
说服云野的工作就交给你了，有问题吗？”
“没有，我保证完成任务！”
龚长林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
云野要是能够拿到名次，他这个老师也脸上有光。
……
教室内，云野答完卷后无所事事。
这次考试座位打乱，周围全是些跟关系一般的同学，倒也有个老熟人——
白晚晴！
白晚晴也做的差不多了，就剩下最后一道选择题迟迟拿不定主意。
她在纠结之余正好撞上了云野的目光。
云野脸上挂着友善的微笑，伸出了四根手指。
高中生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1234代表abcd，4代表d！
白晚晴大喜，丝毫没有怀疑云野，直接选d。
与此同时，吊扇嗡嗡作响，吹开了云野的试卷。
最后一道选择题括号内的a字异常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