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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预料到了。
我当时也觉得难以置信，一度以为云董在胡说八道。
可事实证明，云董才是对的。
肖先生，你知道双11那晚我内心有多震撼吗？”
肖维民没有回答。
他愣住了，眉毛拧在一起宛如绷紧的弹簧。
他受到的震撼一点也不比尹旷少。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预判到双11闪电暴跌是什么高人。
云野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不可能有这本事。
然而最先被他排除的云野，恰好就是那位高人。
他惊呆了。
纵观其一生，他还没见过这么出类拔萃的年轻人。
不，这已经上升到了妖孽的范畴。
是妖孽！
肖维民花了好一会儿才消化掉这个劲爆的消息。
既然乾景资本真正厉害的是云野，那就没有再招揽尹旷的必要。
这顿饭自然吃不下去了。
肖维民坐在那儿陷入了沉思。
他在思索整个和云野结怨的整个过程。
在反思。
从眼下的情况来看，云野必然不是池中之物。
日后必成气候。
和这样的人结仇真的划算吗？
似乎……有点不值当。
肖维民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是个生意人。
不管做什么首先考虑的都是成本问题。
和云野结仇的成本显然很高。
肖维民态度发生了些许动摇，脸上阴晴不定。
……
尹旷回去之后思来想去，还是给云野打了个电话。
“喂，云董，有件事跟您说一下。
刚才肖维民私下找我了。”
那头传来云野沉重的声音。
“肖维民？
他找你干嘛？”
“他想招揽我。
不过您放心，我拒绝了他。
您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会忘记。”
“嗯，我知道了，呃~啊！”
云野喘气如牛，压抑中透露出一丝快乐。
莫名暧昧。
同为男人，尹旷尴尬至极。
他当然清楚那是什么死动静。
文雅一点的说法叫行鱼水之欢、周公之礼。
竟然打扰老板的好事。
乖乖，该不会影响事业吧？
“没什么事了，拜拜。”
尹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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