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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本来就是我的不是,是我先不讲理抢了你的龙蛇果跟天灵鼠,你打我一顿拿回去也是应该的。而且照现在看来,那天你已经对我网开一面手下留情了,我苏司马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恨你呢。”
苏司马握着双拳,手背青筋毕现,面对着秦三珍缓缓站起来,就当大家以为他会失控,找秦三珍拼命的时候,他却出乎所有人意料,改双拳为抱拳,深深朝秦三珍鞠了一躬,然后又在大家的震惊中,说出了以上这番话。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眼睛大得不能再大,这还是那个向来霸道不讲理又看似容易冲动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的苏司马吗?
这还不算,完了他又抱拳朝秦三珍深鞠一躬,表情真挚,顶礼膜拜的那种:“感谢三公主当日的不杀之恩!请三公主给我一个报恩的机会,嫁给我,让我一辈子伺候你!”
哐当、哐当、哐当,现场好些人的下巴都掉了。
徐少林更是实实在在的从椅子上掉到了地上。
秦若曦、彩儿也没好到哪去,双双抬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就差给他跪了。
秦三珍也被惊到了,眼珠子好一会不会动了,好在她实力出众,对付渣男更是信手拈来,再次为他啪啪啪地鼓起了掌:“厉害,厉害,不愧是霸天子,我差点就信了。”
接着她又说,“你说这话,来之前跟你那铁骨柔情的小师妹商量过吗,如果她知道她的英雄哥哥为了利益,不仅把她舍了,连自己的尊严也能暂时给丢了,你说她会不会铁熔成水哭晕过去。”
“我想三公主误会了,我跟朱汐只是正常的师兄妹关系,并没有其它。”
“说这话你信吗?”秦三珍不等苏司马回答,又看向东方玉他们,“你信吗?你们信吗?”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告辞,我先走一步。”说着,苏司马就郑重其事,浑身又有些僵硬的扭头离开了。
“演不下去了,逃了。”秦三珍对着他的背影,无比的轻蔑,“没意思。”
……
五大派在京城都有各自的分院,出了皇宫,众人在司马子兰的邀约下,一并跟他去了霸器宗分院。
院长得知,涕泪相迎,而最开心的莫过于他的儿子周吴和副院长的儿子郑王,他们跟少宗主苏司马可是有“过命”交情的啊。
当初“护送”秦三珍去金城,一路战战兢兢,提心吊胆,不说功劳也有苦劳吧。
前两天宫里传出秦三珍是飞脉师,两人更是惊出一身冷汗,亏得当时没有得罪她,不然小命早没了。
见到苏司马,两人热气腾腾地迎了上去,“少主”都还没来得及叫,苏司马一个闪身冲到前面,刻意避开了他俩。
两人原地石化,好不尴尬。
其余的都由正副院长负责接待,应司马子兰的要求,他们把众人带去了密室,命人送上茶水果点,就都乖乖退下去了。
司马子兰等九人,在密室里“密谋”了一个下午,几乎什么都没有达成。
同个下午,远在金城的乾坤五院里,再次集结了五大宗主,他们也在密谋有关怎么对待秦三珍的问题。
刺杀是首选。
可若秦三珍一直待在宫里,除非他们正面攻破皇宫,不然几乎拿她没有办法。
而若想攻破皇宫,无异于正面跟皇室开战,且不说能不能赢,就算赢了也必定是惨胜。
若期间五大派中有任何一方背刺、倒戈了,那另外四派可就万劫不复了。
风险太大,能不全面开战,就不开战。
至于和亲,御剑宗跟阵坤宗就不说了,另外三派如果有两派落选了,那他们肯定也不愿意。
五大派同盟存在的前提是,彼此力量均衡,其中一方若得到秦三珍,势必失衡。
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谁都不许得到秦三珍,但又必须把她这个威胁给铲除了,不然任其发展下去,超越飞脉师,那这个世界就又将回归到秦氏皇族的全权统治了。
最终五大宗主商量出一个对策,无论谁娶到秦三珍,娶不是目的,目的是把她骗出皇宫,然后杀了。
五人暂无异议,算是暂时达成了统一。
另外,秦三珍是飞脉师的事,在乾坤五院这边目前只有高层和年轻一辈的核心弟子知道,其他人一无所知。
别人也就算了,最可笑或是最愚蠢的莫过于秦九珍,这些天她一直活在秦三珍失踪被杀的喜悦中,每天饭都比平时多吃一碗,不要太高兴。
该死的贱人,我杀不了你,自有天收拾你,让你得瑟,活该!!
……
入夜,司马子兰在屋子里泡脚,哈气连天。
这两天确实把他累坏了,他打算泡了脚,马上就上床补觉,先把精神养回来。
苏司马被安排在他隔壁房间,晚饭都没吃的他,早早就躺在了床上,司马子兰以为他早就睡熟了。
可就在这时,他的触脉探测到他突然坐起来,下床,推门,紧接着自己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舅,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司马子兰伸个懒腰:“有什么明天再说吧,我累了。”
苏司马早就是御脉师,隔门移开门后的门栓,直接推门进去。
“你这孩子……”司马子兰想责怪,却说不出什么。
苏司马回身关上门,到他跟前一坐,面对面牢牢盯着他,一脸的严肃:“我想娶三公主,我是认真的,为此我们宗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你什么意思?什么什么代价?”司马子兰有些慌,从洗脚盆里抽出自己的双脚,忽觉有点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外甥。
而苏司马的表情却变得更加的严肃认真:“秦宽那人您也知道,不给点实际的好处他肯定不会松口,至于秦三珍本人,我有把握让她嫁给我。”
司马子兰想伸手去摸他的脑门,心说没发烧也没被驴踢了或是被门框给夹了吧?
可惜距离有点远,手不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