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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痴心妄想，翻两番或许只是保守的推断。”
苏羽笑了笑道，“如果我不掺和，或许齐氏药业真能做到，但我既然决定出手，那么齐氏的新药，只能是炮灰而已。”
“你的意思是，之前说过的那种足以颠覆市场格局的新药，你真有？所以才会这么着急收购制药厂？”
徐飘雪惊得捂住了嘴，之前听苏羽说起，她并未当回事，此刻回想，心中震撼可想而知。
眼前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师弟，心思竟如此缜密，早早开始布局，竟是为了在齐氏集团最核心的产业上予以重击。
“能击中要害的话，一箭就够了。”
苏羽神秘兮兮挑了挑眉，“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我的箭匣可是满满当当。”
徐飘雪彻底僵在了原地。
“小女孩没见过世面，一点小事就吃惊成这样。”
王天正在旁瞅见徐飘雪的反应，忍不住吐槽道。
小女孩？
苏羽皱了皱眉头，徐飘雪年纪可不算小了，不过比王天正还是要年轻些的，后者这么称呼倒也没什么不合适。
“你才没见过世面，一个破制药厂都敢喊15亿，跟没见过钱似的。”
徐飘雪轻哼一声，针锋相对道。
“你错了，我恰恰就是见过太多钱，所以现在对钱这个东西并不怎么感兴趣。”
王天正昂起头，微微一笑，“我更愿意享受创造和摧毁的快感。”
“神神叨叨的，你以为自己是谁？”
徐飘雪不免嗤之以鼻。
“我不是谁，我是王天正。”
王天正笑了笑，“虽然你或许看我不顺眼，但我倒觉得你挺不错的，被拒绝那么多次还能厚着脸皮找上门来，唯独这一点，我得承认远不如你。”
“王天正？你是那个王天正？”
徐飘雪不可思议道，一双眼睛紧盯着面前之人打量着，是了，虽然苍老憔悴了许多，没了年轻时锋芒毕露的锐气，但模子没变，依稀能够看出当年的模样。
她这些年在金融行业摸爬滚打，对于一些‘远古大神’自然耳熟能详。
不过屡次前来，心思都在制药厂上，哪里会太过注意这个惹人厌的家伙？
“当年的王天正是我的偶像，现在嘛，呵呵，滤镜碎了，大失所望。”
缓过劲儿来，徐飘雪轻哼一声道，“以前人人都说你行，结果呢，因为赌瘾一败涂地，你有什么好嘚瑟的？”
或许她自己也没有察觉，语气中分明多了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师姐，咱们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啊。”
苏羽轻轻拉了拉徐飘雪的衣袖，压低声音说道，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说服王天正上了他这条船，要是因为往事重提令得后者撂挑子不玩了，损失不可估量。
“不要紧，是我自己做过的事，自然得接受他人的评价。”
王天正浑不在意笑道，“年少轻狂的时候，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所以难免会对无法把控的事情产生兴趣，我得到了教训，也获得了新生，现在的我才算真正完整。”
“我可没空跟你打机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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