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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太听了这话,想到自己抱孙子的梦似乎更远了,顿时脸黑如锅底。
“要这媳妇有什么用?连个儿子都不会生。”
刘训生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娘刚把燕兰念叨走,还没清净两天,又开始念叨他了。“我睡觉了,妞妞你带着睡吧。”
“我不带,我又不是她亲妈。谁生的谁带。”
“燕兰没在家,你不带难道让我带?我不挣钱了?”
刘老太抱着妞妞,满脸不高兴:“遭天杀的,娘不管,爹不问,你个小丫头片子还笑得出来?瞅瞅,刚换的尿介子又尿湿了,你怎么那么多尿?”
刘训生烦躁得不行,披着衣服起来。
睡不着,索性出去转转。
他沿着白沙河一路走走停停,不知不觉走到了村北头。
河堤的东边坐落着一处破院子,刘训生现在就站在破院子院墙外边。
左手是白沙河,右手是破院子要倒不倒的院墙。
这处院子原本住着一户姓孙的人家,一家子三代同堂,本来日子也算和和美美。听说后来这家的儿子和隔壁村一个已婚女人私奔了,儿媳妇一气之下带着小孙子远走他乡。偌大的家里只剩下一个孤老太太,没两年就病死了。老太太死后,这院子就闲置了。村里有想法要把这院子收回去,又怕老太太的儿子万一哪天回来了不好处理,就没敢收,一直闲置了,算算也得七八年了。
这院子地理位置偏僻,不管是离村里还是离大路,距离都不近,平常不会有人来。
土生土长的刘训生只是知道有这么个院子,平日里也不往这边来。
四周围一片黑漆漆的,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又拢了拢衣服,还是快点回家吧。
转身刚要走,就听到一墙之隔的院墙里面好像有人说话。
他惊恐地想加快脚步抓紧离开,熊熊燃烧的八卦心又把他留了下来。
院里有个人正捧着一截蜡烛,。
借着微弱的烛光,刘训生看到旁边还有一个人正拉扯着捧蜡烛的人往屋里走。
刘训生小心地趴在矮墙后听动静,烛光太弱,距离也远,实在是看不清两人的脸。
但听声音,是一男一女。
知道进屋的是互相拉扯的一男一女,再联想一下半夜院子荒无一人,刘训生心里的某一处顿时活跃起来。
那两人已经进屋了。
破落的窗户里,如豆的烛光微微地摇曳着。
刘训生爬过半塌的院墙,猫着腰趴在窗户底下,小心地听着屋里的动静。
屋里,那女人伸出两条胳膊环抱着男人的脖颈,娇媚的声音想起:“好几天了,你也不想人家?”
叫刘哥的男人脖颈被环抱住,只好把左手的蜡烛倒到右手,滴了几滴蜡烛油在破木板上,把蜡烛立了起来。
“你这黏人的小妖精,我怎么会不想你?我是天天想,夜夜盼着见你呐。”
女人踮起脚尖:“那你倒是说说,你都是怎么想我的呀?”
“你说呢?”
不多时,屋里就响起来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趴在窗户根下的刘训生听着两人对话的声音,辨认出了男人是村长跟前的红人刘长贵。
不过那女人,听着生疏,没认出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