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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然没有违反规矩的话，就不能因为个人的喜好去强迫别人改变。
“店家愿意这样就这样吧。”夜归还不想插手别人的经营策略，只是有些困惑：“确定这样的设计会让客人来？难道不是看到招牌就会劝退大部分羞耻心比较强的客人吗？”
“这可能确实是个问题。”鬼灯说着，带夜归找了个位置坐下，没有去占那些黏黏糊糊小情侣喜欢的卡座，而是在吧台前的巴凳上坐了下来，顺便点上两杯鸡尾酒。
和透明的清酒不同，鸡尾酒五颜六色，不同的酒液混合在一起却又分出了层次感，“咔哒”一声冰块落进酒液，杯沿上别好一片薄薄的柠檬，看起来不像是酒倒像是饮料了。
鬼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移开酒杯盯着杯中看了片刻，眉头随即微微挑起，这度数——倒是比清酒高了不少，看来不能像喝清酒时那么有一下没一下的喝上许多。
想到这儿他立刻去看夜归，关心道：“你能不能喝，会不会度数有点高，不能喝的话就别强迫自己喝。”
夜归摇头表示没事：“我这杯度数比较低，喝起来就像果酒一样，没什么感觉。好了，先回归正题，刚才那个问题还没说完。”
话题被岔的有些开，鬼灯一时差点没想起之前在说什么。
夜归指指店外，给他提了个醒。
鬼灯这才道：“之所以说可能是个问题，是因为地狱的居民其实大多数羞耻心并不强，他们并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选择不进来，相反被吸引的可能性才更高一点。”
说到这里，辅佐官话音一转：“虽然之前说不违规就不需要改，但这儿的外观却跟妲己的店有些像了，如果开在别的地方还无所谓，阎魔殿旁边的几条街却必须保持基本的正确面貌。”
“什么正确面貌？”夜归一脸懵逼，这个我没听说过。
鬼灯细心解释：“因为是外来人员经常会参观游览的地点，所以不能有太露骨的场所，想去那些场所的可以自己去别的地方找，例如众合地狱。但对于不想去这些地方的外宾来讲，在街边看到这样的景象无疑会拉低他们心目中对于地狱的印象分，影响两地交好。”
是哦，就算是彼世国与国之间也会往来交流，夜归来这里这么久，确实不是一次两次看见撒旦、莉莉丝之类的西方地狱人员，偶尔还有埃及来的神明。
“那你多费费心，劝店家把这招牌拆了吧。现在靠这个也未必能招来多少猎奇的客人，不如把店名起明显一点，而且‘私密爱语’这四个字听着怪怪的还有点俗，我看地狱的年轻人们可能会看不上，他们可能会喜欢小清新一点儿的名字吧。”
鬼灯赞同地用食指轻轻扣了扣桌面：“自从地狱能接上现世，从现世带来越来越多的流行时尚，注意这方面的人也变多了呢。”
两人一边品酒一边说着话，三言两语间就将这间店必须换名字的事给决定了下来。
站在吧台后默默调酒，一言不发的帅气酒保似乎将他们的话给全程听了下来，他面色犹豫，张了几次嘴想要说些什么都又吞了回去，一副磨磨唧唧的样子。
他自己觉得不明显，旁人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夜归都替他心累，见对方再次欲言又止，便直接问道：“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啊，什么？”酒保慌乱地抬头，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被客人都看在眼里，顿时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