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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陷的还挺深，已经“重度”了。
即使不如夜归那么敏感，但时不时被这么看一下，就算是鬼灯也察觉到了，他微微皱眉，侧头和夜归对视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夜归耸了耸肩，表示这件事之后再说，眼下先忙正事。
鬼灯被吊了胃口，无奈地摇摇头，最后却到底是没再说什么，只是面试速度有意无意加快了不少。
一场又一场的面试下来，待外面的人彻底散去，已是晚上8点多，光他们这边就至少面了200多人。
一天结束，夜归只觉得自己快患上脸盲症了，看谁都像是刚才见过。
再粗略计算一下，连同别的面试间，总共得有一千五出头的人数。
地狱总共才多少常住人口，已经算得上声势浩大。
夜归正揉着脖子，给自己松松筋骨，一旁一双大手凑了上来，代替了夜归自己的手，给他揉完脖子又捏肩，力气控制的恰到好处，夜归甚至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鬼灯给他捏了一会儿，终于暴露出自己的真实目的，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他凑在夜归耳边轻声道：“方才第一场面试时，你为何盯着那个人看？”
夜归一愣，连眯着的眼睛都睁开了，他反应了一会儿，嘴角不由弯起——喲，还记着呢，他都快忘记这档事了。
夜归顿时心情大好，因为他似乎从这句话中品味出了那么一丝丝的酸味儿。
多稀奇啊，还能让他等到鬼灯吃醋的这一天，哪怕只是小醋，夜归可以自己脑补成一大缸醋。
斜眼睨过去，眼角眉梢皆是风情，他故意用疑惑的语气说道：“嗯？我什么时候盯着别人看了？”
鬼灯：“……”
辅佐官并没有被迷惑住，他轻而易举识破了夜归的小心思，手上微微施力。
“欸欸欸！”夜归连忙轻呼出声不敢再作怪，从鬼灯手下救下自己的脖子，撇了鬼灯一眼：“干嘛那么较真？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说着边揉肩膀，郑重解释：“而且我才没有盯着别人看，只是偶尔看一眼罢了。”
“你也说你确实是看了，而且还看了很多眼。”鬼灯抓着这一点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