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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准是你把人家惹毛了,才招来这一顿‘修理’,还搁这儿喊冤呢。”秦真跟青叶混久了,太清楚她的脾气,指望她忍气吞声,门儿都没有。
“还嫌弃人家没脑子?我看全场就你脑子转得最快!”秦真哼了一声,有条有理地分析,“他们不动手是有顾虑的,这古墓周边藏着不少散修,真闹大了,前后夹击,妥妥腹背受敌,那不找死吗?只能认怂。这地儿可不是游乐场,步步是陷阱,凶险得很。”
“算他们识趣,晓得局势不妙,麻溜撤了。不然就凭青叶这小辣椒,哪招架得住?纯靠运气好,没真打起来,也省得我来收拾烂摊子。”
“倒不是怕事儿,主要这会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在节骨眼上给自己找麻烦。”秦真心里跟明镜似的,真要杠上,他也不惧,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把那些人一锅端了。
虽说闹出人命也不至于捅破天,但过程肯定艰难,毕竟在这荒郊野外,稍有不慎,小命可就没了。
不过秦真信念坚如磐石,哪能轻易折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他志向远大着呢,心里憋着一股劲儿,要闯出大名堂。
青叶虽说目标有点模糊、盲目,但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跟秦真如出一辙,冥冥中和他殊途同归,自然也不甘心栽在这儿。
“好了好了!都是我们几个来慢了,让大小姐久等了。现在赶紧走吧!这里有过战斗波动,此地不宜久留!”秦真赶忙收起心绪,语气温柔,满脸堆笑地哄着青叶。
可秦真这破天荒的好态度,让一向大大咧咧的青叶犯起了嘀咕。她向来行事粗线条,这次却莫名谨慎起来,反复琢磨秦真这话里的意思,一颗心像上满了弦,绷得死紧。
心里直犯嘀咕:为啥急着让我走?还背对着我说话,事出反常,肯定有猫腻!
“你能不能别这么油腔滑调呀?”青叶眉头拧成个“川”字,冲着秦真后背脱口而出。
秦真身形瞬间僵住,满脸懵圈,嘴巴微张,无声念叨:“油腔滑调?”眼里满是疑惑,整个人呆若木鸡,心里委屈得不行,暗暗叫苦:“我这实打实的真心话,就想哄你开心,怎么就成轻浮了?我向来行事稳重,何时对姑娘家这般油嘴滑舌过?”一肚子苦水没处倒,憋屈至极。
见秦真跟尊雕塑似的杵在那儿,青叶警惕感“噌”地冒了出来,脸色凝重,试探着开口:“喂?你不会是假冒的吧?”
“我是假冒的?”秦真这下彻底傻眼,大脑一片空白,呆立当场,连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心里疯狂吐槽:“有没有搞错!刚被你打得一身伤,这会儿又被猜忌身份,你亲手治好的伤,我们唠了这么久,居然还怀疑我?今天这是吃错药了,脑回路咋这么清奇?平常咋没见你这么机灵!”
青叶可不等秦真回话,一个箭步上前,潇洒现身在秦真面前。趁他满脸诧异、猝不及防,踮起脚尖,伸手使劲掐了掐秦真的脸颊,小脸紧绷,神情无比认真,看样子验证身份这事,她是半点都不含糊。
“听好了哈,一般的易容术,就算能把声音、形态模仿得八九不离十,可这脸蛋绝对没法天衣无缝。”青叶双手抱胸,下巴微抬,眼神犀利得像把小刀子,“稍微下手捏一捏,铁定露马脚!哪怕戴着传说中的千面罩,也别想逃过我的法眼,多少得留下点蛛丝马迹!”
瞧她那认真劲儿,跟鉴宝大师似的,秦真直接看傻眼了,心里直犯嘀咕:这丫头,莫不是在这儿待久了,中邪了?
没等秦真反应过来,青叶“嗖”地一下伸出双手,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恶狠狠地揪住秦真两边脸颊,铆足了劲儿往四周拉扯。
秦真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眉心瞬间皱成个“川”字,嘴角也不自觉地绷紧,牙齿暗暗咬紧,硬是把那声“嘶”给憋了回去。
此刻他俩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借着朦胧夜色,地上影子一重叠,活脱脱像一对热恋情侣在拥吻。
秦真只觉心跳陡然加快,跟敲鼓似的,眼神慌乱闪躲,脸上热度飙升。孤男寡女、月黑风高的,冷不丁来这么一出亲密接触,搁谁身上不得小鹿乱撞?
要是换作别的男修士,估摸早被青叶这悄无声息的“突袭”弄得面红耳赤、心跳失控了。秦真却强装镇定,目光死死锁定脚下,任由青叶把自己脸蛋当面团揉,全程一声不吭,活像个受气包。
“怎么就这么逼真呢?”青叶眉头拧成个麻花,嘴巴一撇,满脸写着不甘心,眼里疑惑的小火苗不仅没灭,还“噌噌”往上冒。
她暗自琢磨:“难不成碰上什么失传已久的高级伪装术了?可我把脑袋里那点存货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啊。”
“拜托,我实打实就是本人!”秦真白眼翻得都快翻上天了,心里默默哀嚎,碰上这么个轴丫头,真是有理也说不清。
无奈之下,只得悄悄叹口气,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头疼得要命。
兴许是青叶太投入“验身大业”了,秦真那句解释直接被当成耳边风,手上动作行云流水,压根不带停的。
眼瞅着秦真的脸从白变红,再到泛起可疑的红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遭了多大罪,秦真却愣是忍着,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断青叶的“沉思”,全当是惯着这丫头的小性子了。
也不知青叶今儿是吃错了什么药,下手那叫一个重,跟使上了吃奶的劲儿似的。她心里也有小算盘:力道轻了,万一辨不出真假咋整?
可摆弄半天,秦真这张脸愣是毫无破绽,青叶心里打起了鼓:“不可能啊,难不成真是我猜错了?可秦真这会儿给人的感觉咋这么怪呢,是我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