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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鬼说的话,那就更不该信了。
贺言郁心里好受些,也这样自我安慰,他揽着安棠,怀里的女人头枕着他的胸膛。
穿堂风拂过,冷得人发颤,然而,比这更冷的是贺言郁的讥讽。
“陈南浔,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靠女人上位。”
他甚至不屑听陈南浔说那套虚伪的话,直接把醉得已经迷糊的人打横抱走。
安棠咻地腾空,下意识伸手搂着贺言郁的脖子,微眯着眼望向他,用头蹭了蹭他的脸,笑眯眯又甜丝丝的喊了句“淮之”。
贺言郁的手臂收紧,“叫贺言郁。”
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但不代表他就是温淮之。
他有自己的姓名,不是别人的影子。
而这也是他最后的底线。
安棠怔了怔,皱着脸,那迷迷糊糊的样子,似乎在思索贺言郁究竟是谁。
回到房间,贺言郁把人抱进浴室,打算给她清洗一下身上的酒味,顺便让她醒醒酒。
安棠被剥得干净,躺在浴缸里,沐浴露的泡沫将她包裹,满室浸着馥郁的香气。
她挣扎着想起身,伸长手臂想去勾贺言郁,“抱。”
结果却被贺言郁毫不留情的摁回去,“洗干净再抱。”
有句话说得好,不能跟喝了酒的人讲道理,安棠盯着贺言郁那张脸,脸颊还带着醉酒后的红晕,她冲他笑了笑,随即抓着他的衣领,倾身凑上去吻他的薄唇。
随着她的动作,水声哗啦,晶莹的水珠沾在莹白光滑的肌肤上,像是抹了一层光。
贺言郁单手撑着浴缸边缘,被她吻得猝不及防。偏偏揪着他的女人还觉得不过瘾,红唇下移,在他喉结处流连辗转。
“棠棠……”贺言郁的手指扣着浴缸,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的眼里染上一层欲,却在转瞬间被他克制。
然而,安棠却趁机解开他的扣子,手臂圈着他的脖颈,整个人就差挂在他身上。
贺言郁被她弄得一簇火在烧,他的掌心锢着安棠的细腰,垂眸隐忍道:“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他可不敢保证,跟她做的时候,愿意听到她嘴里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
安棠虚着眼,言之凿凿的笑道:“你是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