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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执法堂几人根本没有意识到,毫无准备,虽然林小青并未全力在脚上灌注灵气,但是以其现在的体魄,就是纯粹肉身之力那也十分恐怖了。
嘭嘭嘭,四人直接被踹向中间那名犹自嘴角流血的耳刮子弟子,背上清晰的大脚印,映衬在执法堂白色长袍上格外显眼!
身形失去控制,四人同时朝内扑到,然后四颗脑袋对着中间那悲催的耳刮子弟子头上就撞去,幸好后者一缩脖,自己躲过四头合击,但是那四人可就惨了。
四颗头相向撞在一起,霹雳、嘭、轰隆,那叫撞得一个凄惨,四人头上立刻撞出几个大包,鼻子、眉骨破裂,血糊了一脸,扑在中间耳刮子弟子身上,整个五人如同一朵中间印染血色花蕊的白色菊花!
四周围观的弟子长老看得都是倒吸一口凉气,既惊叹林小青的身手,更惊讶这小子的胆魄,心里暗道:“这小子完啰完啰!”
五个菊花瓣弟子好不容易翻滚从地上爬起,还有点懵圈。
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一个个瞬间满脸涨红,如同猪肝,而且还是流着血的猪肝!
几人嘴里有点含混不清,不断咒骂,“你丫找死”之类,“我弄死你个孙子”之类,纷纷从身上储物戒里面取出长剑、长刀。
一人手里一把,明晃晃寒气森森。
几人这次没有一哄而上,围成一圈,将林小青包围在中间,这下应该是觉察到中间这小子有点古怪,知道要布阵打配合了。
此时,围观众人之中正好有两名路过的武技堂长老,其中一人见事态升温,可能要出人命,就想上前阻止,结果旁边另一名长老却一把拉住,摇摇头,低声说道:“那小子没事儿,你看着就行!”
因为地方小,不好施展灵气法术,五个菊花瓣执法弟子面容冷厉扭曲,恶狠狠便直接发动武技朝中间林小青挥刀挺剑砍去。
一道道冷芒几乎包裹林小青周身,旁边围观之人已经禁不住发出嘶嘶倒抽凉气的声音,心里想的都是中间这小子估计要被大卸八块了。
此时的林小青因为刚刚发泄一通,已经有些冷静下来,站在中间,忽然间进入一种熟悉又奇怪的感觉,好像如当年林青第一次在妖蟒森林里遭遇两只赤焰虎时的场景。
而且莫名的,头脑异常清明,好像四周安静下来,五人狰狞的表情和狠厉的动作都变得有些迟缓。
在林小青的眼中,如同五只猴子在浓稠的泥浆中行动,每个细微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一道道寒芒闪过,林小青只是轻轻一侧身,或是一仰头,一躬身,所有攻击而来的刀剑都贴着身体划过,全部落空。
林小青莫说拔刀,就连双手都背负在身后,只是享受般辗转腾挪。
这种奇特的感悟千载难逢,林小青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全身心开始感受。
神魂已经联通林青,此时林青正在山洞中盘坐修炼《掩铃刀法》和《掩铃身法》,心念相同,感知同步之下,一主一分,两魂的状态更加奇幻。
林小青此刻只是赤手空拳,而且还没出招,但是浑身却如同有一股无形的气浪波纹震荡而出。
其他围观之人还好,多是被场中打斗所吸引,但是那两名武技堂的长老脸色瞬间大变,眼睛鼓得如同铜铃一般,连眼皮都不舍得眨一下,直勾勾盯着林小青的一举一动。
场中刀光剑影纷飞,然而林小青身形如鬼魅。
更奇幻的是,那股无形波纹覆盖之下,那些刀、剑如同受到牵引一般,瞬间失去准头,不仅未伤到林小青毫发,却误伤到自己人。
“噗呲、刺啦”,五名弟子身上或多或少被自己人砍出许多道口子,鲜血瞬间染红白袍。
现在五人看起来已经不是红蕊白菊花瓣,而是五个红白相间,花里花哨的猪头,凄惨无比。
那带头的公子哥弟子又惊又怒,不知道该呵斥误伤自己的队友,还是怒骂林小青,心中憋屈愤懑之下,满脸涨红扭曲,居然,哇的一下哭起来,悲愤哭诉道:“你欺负我!你敢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娘!”
这个突兀的声音一下引得周围围观众人哄堂大笑,气氛居然一时轻松起来,甚为诡异!
这边刚开始打斗之时,已经有人赶忙去禀告执法堂长老了,这时已经有一名身材健硕的紫袍长老来到现场,正是今日执法堂值守主管长老,余崇谷,乃是执法堂资格最老的二把手,地位仅次于堂主,虽然年过八旬,但是黑发黑须,毫无一丝花白。
这名余长老刚开始还面容平静,但是当看到场中情景之时,脸色阴沉的可怕。
事情先不说来由,光是看到自己堂口五名弟子的惨样,尤其是看到公子哥弟子那娘不拉几的作态,差点没气疯。
简直尼玛太丢脸了!
执法堂有史以来还没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恨不得先不管别的,直接过去先将几人给塞到地缝里。
止住浑身颤抖,余长老黑着老脸,呵斥五人住手,本来想说闭嘴,但是没好意思喊出来。
几人见来了靠山,赶紧连滚带爬凑上前,奉上罪证,向这名余长老哭诉一番,林小青自然是成了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要长老给自己做主!
余长老面容冷厉,手里抓着一名执法堂弟子递过来的空白精英弟子令牌,两眼摄出寒芒,转身就欲对林小青痛下杀手。
原本还在人群中观望的武技堂两位长老同时嗖的一声跃出人群,挡在余长老身前。
前方一人急忙微微一拱手,微笑说道:“没想到是余长老亲自来到,失礼失礼,您老莫急莫急,有话好好说!”
余长老本来就在气头上,看见面前两位长老先是一愣,眉毛竖起,不悦回答道:“原来是老牛、老庞二位长老,我今日在此执法,有事儿以后再说,你们先给我让开!”。
原来这两位武技堂长老正是武技堂的牛大犇和庞世雄二位长老,虽然平时与执法堂没啥交情来往,但毕竟都算学院高层,自然都有些薄面。
庞世雄再次拱拱手,也不再赔笑,平静说道:“刚才我二人一直在此,整个过程都看得清楚,余长老若要执法,也需先问个来龙去脉,处罚个明明白白才是!”
这句话虽然轻描淡写,可是一点也不轻,丝毫没有退让之意。
余长老开始稍稍冷静下来,向五名执法堂弟子仔细问询一番。
随后,那名功法阁的长老也被叫到此处。
刚到这里,这位长久以来只能混迹在低级外门弟子之中,不入流的外门长老好像一下找到了人生价值一般,忙不迭地就一通控诉。
加上余长老手里还有空白精英弟子令牌,俨然证据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