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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漾才不信，“祁总对自己的认知，还真是不太清晰。”
才刚说话，下一瞬，气氛顿时安静了下来。
往里涂的时候，两个人的反应，明显都有些不对。
舒漾抿着唇，干脆连眼睛也闭起来，可是这一闭眼，失去视觉后，其他感觉等，变得更加明显了起来。
她只好一忍再忍，没两秒钟就淡定不下去了。
“祁砚，你，你你涂好了没？”
“嗯。”
男人应了声，收回手，同时舒漾也松了一口气。
这该死的过程总算是结束了！
她拉过被子，直接包住自己，抬眼就看见祁砚把刚才那只手，放在她面前。
舒漾心里觉得有些不妙，眼神四处乱飘。
“……怎…怎么了？”
只见祁砚轻轻勾唇，“没怎么。”
“就是手，被泡的有点发白。”
舒漾：“……”
她把被子往头上一盖，“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赶紧滚去洗手！”
祁砚看着被子底下，不愿意见人的女人，又扫了眼自己的手，眉眼间似笑非笑。
躲在被子里舒漾，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祁砚去了洗手间，她才探出脑袋。
舒漾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丢脸，丢脸死了。”
她在祁砚面前，还真是一点都不像她自己。
舒漾侧身去拿旁边柜子上的手机，这一低头，就看见床边的地毯上，零零碎碎的都是包装袋。
不远处，还有一个空盒子。
“……”
所以……
祁砚他，他昨天，把那整盒全用完了？
舒漾想到就开始隐隐作痛，“救命，这老男人能不能当个人啊！”
“东西买来的确是用的，但也不是这么用的吧？”
祁砚从洗手间出来，就听见她在喃喃自语。
男人往这边走来，“怎么了老婆？”
他跟着舒漾的视线看过去，一地的‘垃圾’。
祁砚推了推眼镜，“抱歉，没来得及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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