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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直接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你很迷人，我欣赏不来。”
见眼前的少年终于有了些烟火气息，不像刚才那般死气沉沉，舒漾才拍下他的手，直说正题。
“江少爷最近是什么情况啊，难道是你学霸人设不吃香了，又来扮演什么忧郁少年？”
“耷拉着脑袋，连你姐回来了都看不见。”
江衍瞬间又变回刚才沉默的样子。
观察了几天的秦叙也看不下去了，搭着她的肩膀问道。
“江衍，你碰到什么事了？天天萎靡不振的样子。”
“受什么刺激了？”
江衍现在耳朵里，简直听不得‘萎’这个字。
他闭着眼睛，挣扎的过了一秒钟才睁开。
“说话注意点。”
秦叙：“操，老子好心关心你，哪个字不注意了？”
说完。
舒漾和秦叙就同时反应了过来。
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萎了？！”
“你萎了？！”
本来两个人各自的声音都不大，可现在放到一块，瞬间吸引了卡座周围一圈人的目光。
江衍：“……”
他直接把刚才被舒漾摘下的帽子，又重新套回了头上。
恨不得掐死眼前两个人！
江衍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们，“可以再大声点，要不要干脆直接贴个横幅，拉在酒吧门口？”
舒漾握着酒杯，嗤笑，“这都过去多少天了，你还没接受这个事实啊？”
江衍：“早知道这个样子，还不如废了算了。”
他努力的克服心理障碍，配合治疗，结果等来的竟然是这种情况。
丢脸的事情，一茬接一茬。
幸好所有的检查都已经初步完成，只需要等待结果和治疗方案就可以了，否则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林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