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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万圣龙王疑惑不似作假的表情,无奈孙悟空讲道: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也是,那一战的确切消息,怕是被有心之人给遮掩了,老孙就不与你卖关子了,她们俩一个是看着老孙,长大的人,一个是曾经的子母河河神。”
万圣龙王听了等于没听,依旧是一头雾水。
不过眨眼,几人已经出了碧波潭,来到了水面之上,看着天空之上盘在一处的青蛟,就连孙悟空也是有一瞬间的惊讶。
不说他从未见过叶青一的本体,可那也是七八百年前的事了,如今再见已是有了天壤之别,单就体型就差不多大了有十倍不止。
再看此时的叶青一,丫杈双角,赤橙光润,却非龙角多杈,而是背头朝天只生有一枝分杈的顺角,杈角不是很长却是慢尖,头似驼长了一张似鸳鸯非鸳鸯、似鼍龙非鼍龙的尖口,说她是蛟龙,蟒蛟,身上威势比真龙更强。
“我的个亲娘老外公,这怎么多出来这么大的一头蛟龙。”
猪八戒心中惊叹,突然他从蛟龙身上感觉到了一丝熟悉,低语出声:
“嗯?这气息怎么这么熟悉。”
似想到了什么,霎时他的两只小豆眼瞪的溜圆“她……她是无心。”
而在场感觉最清楚的就要数万圣龙王了:
“她这气息,不是真龙,却有着不弱于当年龙祖的威压,莫不是这世上真的有‘独蛟’这等存在?”
孙悟空望了一眼,已经聚到一处的龙婆、万圣宫主与已经又恢复了化形本相的九头虫等人。
又瞄了一眼空中以本体蛟的形态现身的叶青一,以及她护住的那片空间之中隐隐约约的身影,若有所思,听了万圣龙王言语,看向万圣龙王问道:
“独蛟?是何等存在,为何俺老孙从不曾听说过?”
万圣龙王:“独蛟,独蛟,从这“独”字上便能知晓,独乃独一无二也、唯一也。相传蛟龙之名,便是祖龙为其他非真龙纯血血脉,却又修出有龙身,拥有一丝真龙气息,还并未成就完全真龙之体的外族生灵起的名字。
而为了彰显我龙族的尊贵,蛟龙也成了其他外族生灵修练成龙的一个阶段。”
“但龙祖留下的传承记忆中,却有一段好像是龙祖小时候问祖龙的话,祖龙曾隐晦的对“蛟”有过这样的一句评价,说
“混沌之中生鸿蒙,鸿蒙之前混沌灵,
混沌生灵生混沌,孰先孰后无定名,
由此生彼彼生此,混沌大道在永生”。
大家都在求长生不老,不死不灭,恐怕也只有与混沌相生的混沌生灵,才能做到这些。
都说三界之中圣人之下皆蝼蚁,可相对于混沌,天道圣人恐怕也只是大一些的蝼蚁罢了。”
孙悟空听得眼眸星亮:“这圣人之上,还能有其他存在?”
激动之下,猴子忍不住挠了挠耳根,眼珠一转,又瞥了一眼叶青一现在的本体问道:“老龙王的意思,这独蛟可能是混沌生灵?”
猪八戒在旁听得仔细,小眼睛对着万圣龙王多打量了几眼,心中暗忖:
“这老龙王身上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知道的竟然比我老猪还多,恐怕他也不只是北海龙王的妻弟这么简单……”
彼时,九头虫经历了最初的惊吓后已经平复了心神,面对龙婆的劝说,不仅丝毫不在乎,反而还劝说起了万圣宫主与龙婆道:
“刚才与我赌斗的那人,肯定已经被我的毒气的所伤。而那条蛟龙虽然看着个头挺大……”
说着他还斜眼瞥了一眼叶青一,口上却不停:
“却也只是选择护在她一人身边,不曾有半点其他举动,除了那双眸子显有杀意,也算不得什么,说不定还不如她要保护的那个女人。”
龙婆不怎么高兴:“你知道什么。总之那佛宝还在你手中,到时候孙大圣要是找人取要,也是找你。”
九头虫脸色转冷:“岳母大人何意?莫不是此时想与我划清界限?”
顿了下又他说“那好,既然如此,我亦不会强赖着你们,只是到时候,你们可别后悔。
等到了北冥之地,也别想仗着我与父亲的关系,想着站稳脚跟儿。”
看着自己母后与驸马如此闹僵,万圣宫主有些着急,挽着九头虫的胳欲要“挽救”道:
“驸马怎能如此心急,母后不是也没说不帮我们嘛。再说,我可是他们最疼爱的孩子,我的事,怎么样他们都不会置之不理的……”
不多提几人口舌,却说彼时的玄幽正在叶青一的周密护法下。通过九凰的巫族血脉传承感悟起了新的天赋神通:
“世间无阴阳,万物无五行,天地无四象,大道无生灭,
无阴阳,只在冷暖与光;
无五行,五行相生所有皆出于土石;
无四象,只因这四象皆是按照本世界周天星斗推演而出;
无生灭,你之生灭,他之内在更替,是以大道无阴阳五行;
无四象八卦,亦无生灭,无方无圆至无极无象无形,是为混沌永恒……”
一直留心玄幽情况的叶青一,某一瞬间只觉内侧靠近玄幽的那一面一阵酥麻。
神念查探过去,见到玄幽的虚实形态已经稳定,周身闪动着灰黑色的电弧,下一息电弧消失,她身边又多出了一些比较隐晦的气息。
只是这隐晦滞涩的气息比之电弧停留的时间还短,一闪即逝,下一瞬又换成了,和风与水气,再下一个又变成了白色的雾气,最后出现的是无数的尘埃沙粒……
叶青一也是靠近玄幽后,才知道玄幽的先前的那种状况,并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而是不知道她被什么影响到了,陷入了自我顿悟之中,只不过因为她的体质特殊,所以她在顿悟时才会出现那种时隐时现,似要消失的假象。
却说玄幽的识海之内,她也是懵懂一片。
先是不明不白的多出了许多记忆,后来好像出现了不知道是谁的声音,讲了什么混沌。
后来她一会儿觉得似有雷电缠身;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置身在狂风暴雨之中;一会儿又好像回到了过去,亦或是出现在了其他空间维度。
刚才白雾过后,她看到的便是整个宇宙星空,自己瞬间渺小如尘埃,瞬间那些日月星辰在自己面前渺小如尘埃,感觉自己在忽大忽小,又仿佛是整个宇宙与自己来说在忽大忽小。
虽然她知道这一切可能都是幻象,但冥冥之中她又总觉得这些不只是幻象,好像有什么在等着她去理解,等着她去掌握,去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