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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不是，退也不是。
往边上退了几步，白雪拿出手机，拨通了秦风的电话：“先生，有些事情，我想向您报告，夫人这边，情况有些……”
“情况不错！”
林如霜一把接过电话，而后说道：“进展很顺利！”
电话中沉默片刻，而后方才传来秦风的声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这次合作的很成功，白雪想打电话报喜而已……”
林如霜开口说道，“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不用担心着这边，我的能力，足够应付这些事。”
说完，也不等秦风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
林如霜把手机递给白雪，目光看向周福生。
“就按你说的办。”
言罢，语气一转，继续说道：“当然，我说的条件，你也要答应。”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
周福生拍了拍合同，“林总，你也是明白人，相信我们以后的合作，会很愉快。”
林如霜拿起签字笔，在合同上签字，转身离开。
“林总慢走，合作愉快，建材这就准备，您准备好定金，以后我周福生还有春华建材，就是诺达最忠实的伙伴！”
周福生收好合同，点头哈腰的说道。
没过多久，周福生感觉自己的话似乎有些不对，最忠实的伙伴，一般不都是说的狗么？
“不管了，只要能挣钱，管他是不是狗，哈哈哈！”
离开建材城，林如霜的心情明显不好，白雪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
“你是不是有话想说？”林如霜并没有回头。
“这明显是一个陷阱，这样妥协，确实能救急，可是以后呢？”
白雪语气平淡，“这件事情，明显就是把你当肥羊宰，把诺达当肥羊！如果告诉先生，他出面，一定可以争取到更多的东西。”
林如霜揉了揉额头，转身看着白雪，眼神中满是疲惫：“你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听到这个问题，白雪愣了愣，似乎，这还是第一次，林如霜这样跟自己说话：“当然……听真话。”
林如霜苦笑一声：“我想你知道的我身世，从小到大，我都是别人眼中的天之骄女，这些年，我的成功，更让人们这么觉得，我也一直很骄傲，我也渐渐认同，我是天之骄女，我是一个优秀的人，无人能及……”
白雪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她知道，墨白雪说的是心里话。
“可是，你知道吗？秦风当年，是被我们家族赶出去的。他这一走，就是三年，这三年，我父亲病死，母亲离家出走。我的世界，一下崩塌了，拥有的东西，朋友，人脉，关系，一点点，一点点消失不见。”
“一直到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我林如霜不过如此，我林如霜这么没用……之前的辉煌，也都是假象。我当年没能保护秦风，也没能照顾这个家，更没能救的了我父亲……”
林如霜仰头看了看天空，声音有些哽咽。
“你……已经很幸福了。”
白雪没来由的说了一句话。
“是啊，说吧。现在，秦风回来了，一切都变了，我渐渐感觉，我和他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那是一个我就算仰望，都不一定能看见的高度。”
林如霜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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