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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大家都很忙。
不管事小荷村的人还是宋家队伍里的人都被安排了工作。
当然成果也是十分喜人的,何依依的庄园“依甸园”已经建设的差不多了。
根据原有计划,分为生活空间、耕地、手工作坊几个区域。
生活空间不仅包括各种规格的宿舍和住宅,还包括了礼堂、幼儿园、男女学堂、生活超市、训练场、医馆、食堂等等便民设施。
所有的便民设施针对“依甸园”中的人都有专有的价格,很实惠。
幼儿园分为大中小班,最小一周岁就可以入园,六岁以上就可以进入男女学堂学习或者入训练场习武。
这样,大家只需要支付一笔很便宜的费用,就可以送自家孩子去学习。
这样不仅可以节省一个看孩子的劳动力,多一个人参加劳动赚钱,还能让孩子们学些本事。
可谓是一举两得。
这些便民设施不仅为村民提供了便利,还创造了很多工作岗位,初步形成了一个简单的经济闭环。
虽然每项收费都很便宜,但是何依依结算下来也还是有盈余的。
用于耕种的荒地旁边建设了一个大型的沤肥池,每天有专人收集居住区的人畜粪便、草木灰等运送到这里制作农家肥。
何依依还依靠着她那不太精确的前世记忆修建了水渠,请有经验的农人去其他村子学习了这个地域适合种植的作物和种植方法。
村里人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种植经验很丰富,虽然是刚刚开荒肥田的第一年,种植的作物生长得也很繁茂。
老伯们说,今年的收成应该不会太差。
手工作坊区域,何依依建了三个连成片的“厂房”。
每道工序都在单独的房间里,明令规定,互相保密。
因为供货品类和供货量的增加,现在除了最核心的成分配比,其他的制作工序都交给了手工作坊。
这是何依依最重要的产业,毫不夸张的说,单单一个手工作坊,何依依就可以毫不费力的养活一整个“依甸园”。
因为何先生三年孝期已过,决定参加今年的秋闱,何先生决定辞去村学先生的职位。
听到这个消息,何依依第一反应是替他高兴。
“这是好事啊何先生,提前预祝何先生金榜题名。”
何先生拱手,“这两年仰仗夫人照拂,不能继续教导村里的孩子,我也很不舍,还要劳烦夫人再为孩子们找位先生,莫要让他们荒废了。”
何依依说,“这是自然啊,只是很难再找到先生这样德才兼备的人了。”
何先生摇了摇头,“一般有秀才功名的,除非有什么不得已的难处,确实很少会去村学教学,我的建议,夫人可以考虑找找考过童生功名的,仅帮村里的孩子开蒙足够了的,而且,束修也低些。”
何依依问,“可是这样,启蒙之后呢?村里还是有些孩子比较有天赋的。”
何先生似乎早就想过这个问题,还做了比较详细的调研。
“开蒙之后,可以根据蒙学先生的建议,送有天赋的孩子去城里的学堂读书。”
他拿出一张纸,交给何依依,“谷阳城共有三所学堂,最好的自然是县学,县学里的欧阳先生曾经入过翰林,学识渊博、治学精湛,称一句大儒也不为过。”
他看着何依依,“欧阳先生与我的老师师出同门,前些日子收到家师来信,要我去拜访欧阳先生,如果夫人信得过,我可以带着全哥儿一同前往,如果能得先生看重拜入他老人家门下,于以后的科举之路有极大助益。”
何依依赶紧拉着宋澜起身,向何先生深深行了一礼,“我们带全哥儿谢过先生,无论全哥儿今后如何,您都是他的启蒙恩师,教育之恩,我们定当铭记。”
何先生坦然地受了二人一礼,“二位言重了,说句托大的话,全哥儿这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天资和勤奋,都不容辜负。”
说过全哥儿的事,何先生又为何依依介绍书院的情况。
“但是县学治学严谨,要考进去比较困难,且学生要在书院吃住,每十日休假两日,所以花费也比较高,村里人能承受的不多。”
他又指着另外两个书院,“另外两个书院分别是玉松书院和柯楠书院,玉松书院也算学风清正,很多寒门学子在此进学,每年也都有很多从玉松书院考进县学的学子,村里其他有天赋的孩子可以先在这里学习。”
何先生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至于着柯南书院,富家子弟比较多,多是不求功名的,虽然入学容易,但是也难有成就,而且花费极大。”
何依依再次向何先生行了一礼,“多谢何先生为村里的孩子考虑这么多,您真是孩子们的恩人,”
何先生笑笑,“这些都不是什么难得的消息,稍作打听就知道了,夫人不必太过在意。”
三天以后,全哥儿穿着新作的长衫,带着何依依给准备的礼物,跟着何先生去拜访欧阳先生。
何依依和宋澜驾着马车把两人送到县学门口,眼巴巴的看着小孩儿迈着小四方步跟在何先生身后进了大门。
何依依紧紧地抓着宋澜的手,指甲都扣进了宋澜的肉里。
宋澜任由何依依掐着自己,从身后拦住何依依,凑近何依依耳边说,“孩子去拜师,你看给你紧张的,我们……”
宋澜刻意停顿了一下,“那天你都没有这么紧张。”
何依依突然抬头,后脑就撞上了宋澜的鼻子。
这一下可不轻,宋澜鼻子酸胀无比,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何依依吓了一跳,赶紧回头去看。
宋澜的鼻子红红的,还好没有流血。
何依依轻轻的给宋澜揉着鼻子,一边打他的胳膊一边嗔怪地训斥。
“你说你怎么这么不正经,孩子拜师多大的事,你还满脑子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就一点不担心你儿子啊。”
宋澜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像是刚刚哭过的一样的鼻音,“我这不是看你太紧张了逗逗你吗,你说你怎么下手这么狠,谋杀亲夫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