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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可能觉得,你们这些人一身能耐呜呜渣渣的,怎么这看不出那也看不出?
这个问题之前说过,有些时候,一个大仙看不出来你身上的事,其实很正常,这并不代表人家能力不行,很大可能是你身上有东西挡路,或者是你身上的东西不想让他看,藏起来了。
还有一些时候,是你跟这个事没缘,或者是事主的灾难还没到出头的时候,那么你就看不出来,也解决不了。
所以说,衡量一个大仙的本事,不能单纯看她能不能给你解决问题,也许她给任何人都能看出来,唯独看不了你,那也正常,说明你们没缘。
就像现在,我看着这个女的身上就有个蟒仙,但我只能看到他在小姐姐身上盘着,就跟睡着了一样。
我努力感应了半天,他也不回应我,也不搭理我,而且还用力量来跟我抗衡,阻止我深入查看。
这样的话,我就很难看出真实情况。
就像前面喷我那个女的,她身上一大堆鬼拦路挡道,我也不可能一眼就把她看透,因为障碍太多,这是一样的道理。
干我们这行的,有时候就得是拨云见日,跟破案一样,抽丝剥茧,遇到疑难杂症就得一点点去解决。
打个比方,如果说你生病了,还挺复杂,那你想要做一次手术就直接全解决,以后活蹦乱跳的什么问题都没有,那不好意思,你就是去北京协和医院,那里的专家也不敢这么保证你。
不过,虽然我没看出这个蟒仙是咋回事,但咱们是新时代的出马仙,是在马叔教导下的具有新时代思维的准入道青年。
我就问这女的:“你刚才跟我说,这个蟒仙好像一直都在阻止你找对象,然后还经常入梦跟你亲近,是吧?”
她点头:“可不咋地,不让我找对象,让我跟他睡觉,你说这不胡扯么?”
马云峰也直嘬牙花子:“这属实是少见,按理说要是色鬼磨人的话,还有情可原,这仙咋还总想跟人睡觉?”
我仔细一琢磨,思忖着说:“色鬼磨人,无非是为了一个色字,可是仙磨人,我觉得跟色关系不大,很可能你们曾有一段情缘啊。”
她愣了:“啥玩意,我跟那大蟒蛇有情缘?”
我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前世,这种应该属于前世情缘,所以他才缠着你不放,所以我觉得,既然送仇仙的法事不管用,那他会不会压根就不是仇仙,人家是来续旧缘的啊。”
她想了想,一拍大腿:“你还真别说,好像有点这个意思,说实话他一直都跟我挺亲近,虽然上我身闹过几次,但是对我还挺好的,也没祸害过我。”
马云峰噗嗤笑了:“姐,他都跟你十多年了,没事就在梦里找你睡觉,这还不叫祸害你呀?”
她有点不好意思,说道:“嗨,除了睡觉也没干别的,我财运还挺好的。”
我笑了起来:“姐你说错了,他就算只跟你睡觉,别的什么都没干,对你也不好,你想最近这几年,你是不是总身上发冷,手脚也冰凉,胃肠也不好,气血亏,后背和肩膀总发沉,严重了会酸痛,就像得了肩周炎,而且你应该还经常打嗝。”
她连连点头:“对对对,这都是我的症状,这些都是因为他吗?”
我说:“没错,身上有常蟒仙压着,都会不舒服的,因为他们不像胡黄,本身就属于冷血动物,在身上带久了肯定不好,所以你看那些立堂子的,全都是胡黄多,常蟒少,就是这个原因。”
她恍然大悟:“啊,原来堂口上常蟒不能多是这个缘故,我一直以为是常蟒不能跑腿办事,所以不能要太多呢。”
我笑道:“这也是一个原因,常蟒性子静,跑腿的事的确不能让他们去,但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身体承受能力的问题。人身上不能带太多常蟒,哪怕缘分再重也不行,否则自己身体受不了。”
她长长吐出口气,说:“兄弟,姐看出来你是个明白人,你说姐这个事,得咋办?”
我想了一下,然后说:“这样吧,你给我一个地址,我上香请仙家晚上去看看,如果有消息,我明天在告诉你。但你这个事,肯定不是送仇仙那么简单了,你这整不好都得斩桃花。”
她哭笑不得:“行吧,把我跟大蟒蛇斩桃花,我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她这话音一落,旁边马云峰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于是这个姐就给了我一个地址,顺便把她名字也写上了,我一看还挺巧,她也姓袁,叫袁怡。
我说我怎么看见她就想起了袁姐,原来是一个姓的,五百年前是一家啊。
当天我回到家之后,就给仙家上了香,地址放在堂前,请他们晚上过去查问查问。
至于具体是谁去,我就不管了。
其实没有这个地址也能查,但有了就更好,不然还得浪费仙家的功力,有地址直接过去多省事。
然后到了夜里,我就躺下睡觉,一心只等仙家托梦了。
结果这天晚上的梦做的乱七八糟,一会回到小学课堂了,跟同学们坐在教室里上课,一会又跑到了王小艺那,跟她一起卖电视。
然后还梦见王小艺搂着我的脖子,看那架势是要跟我亲亲,我就不断往后躲。
我这越躲,她越往前贴,眼看着嘴都快挨上了,忽然她变成了一个大蟒蛇。
我激灵一下子就吓醒了,睁眼一看,天都快亮了。
回味了一下刚才那个梦,我这个来气啊,心说就差二寸啊……
但是做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梦,唯独就没有梦见袁怡的事,仙家也没来跟我说。
我起来上了个厕所,然后回来躺下,又翻来覆去折腾了一会,到了凌晨三四点,我这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就感觉身边一阵风,好像什么东西来了。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好的东西,但紧接着直觉告诉我,来的是黄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