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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跳蚤一样！”
与亚瑟融为一体的009在天空上辗转翻腾，他不断和龙尘交手，却连龙尘的衣角都摸不到。
亚瑟的身体有三阶巅峰，倒也不算太灵活，至少亚瑟不是肉体强大的序列。
而龙尘这个人就很奇怪，他有着和叶枫一样的怪异感。
自身所能爆发出的实力与表面上看起来截然不同。
“好了，我已经看够你的猴戏了！”
009手中弑神之枪一转，直接隔空扎出，绝对刺穿发动，枪尖所指的空间顿时碎裂！
但是啊，能力被封印状态的009，他没有绝对必中。
这就衍生出了一种可能，他这一枪可能扎到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有可能完全随机。
但是，也可以受主观的进行直线穿透，因为直线坐标是最容易计算的。
就如之前在没有绝对必中的前提下，弑神之枪通过穿透空间直线扎进了黄金之王的胸口。
那自然不是他运气好，这是计算好的落点。
虽神出鬼没，却直来直往，龙尘像是早有察觉一样提前闪避开来，同时瞬身接近！
“就这种程度？”
听到龙尘的话，009瞬间收回了弑神之枪，但他的速度与龙尘相比实在太慢，直接被龙尘一枪穿了腰子！
噗嗤！
“呃啊！”
009瞳孔瞪大，这感觉……
真特么的疼啊！
之前亚瑟体内有神器反曲核心的时候，他硬吃了离熵和坎公一击倒是还没有什么感觉。
因为疼痛还没有传到大脑，就直接开始回溯了。
如今反曲核心被毁，这一枪扎在亚瑟的身上，疼在009的灵魂。
009双手握枪回身斩去，龙尘直接拔出长枪再次闪开！
“不过，说起来……我有多久没感受到过疼痛了？”
009的不死之身让他免疫了所有的痛觉，但他的不死之身如今是封印状态，自然也无法施加在亚瑟的身上。
而亚瑟的意识现在没有主导这具身体，他自然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的。
龙尘金色的双眸扫视着009，“疼痛，原来神也会痛吗？”
听到龙尘的话，009的嘴角却逐渐的上扬，同时露出了一个癫狂且扭曲的笑容，就连他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兴奋？
“是啊，神也会痛啊！”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丢了重要之物的孩子，在长大后突然找到了那个重要之物一样！”
“对嘛，这才是战斗啊！”
“没有疼痛以后，哪怕是遍体鳞伤，血液流干，我也感觉不出一丝一毫的变化。”
“我甚至没有触觉，我感觉不到寒冷，感觉不到炙热，风吹雨淋，自然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就好像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一样，世界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与我无关一般。”
“除了能控制这具身体以外，我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我一度的反问自己，我真的活着吗，真的活在这个世上吗？”
“我是否早就已经死了？”
“所以我究竟是不死，还是从未活过？”
“啊……真是奇妙啊，当我与人融合的时候，生物的感官开始接收起外界传来的信号，让我感觉到这世间的一切变化！”
“那是我在成为序列后，第一次感觉自己真正的活在这个世上！”
失去感觉，失去痛苦，就像是失去了与世间的连接一般。
如果换一个人得到009的能力，那么他大概就会变得冷漠，会对一切都不感兴趣，乃至于生死。
但009不同，他的躯壳之内是一个不那么无趣的灵魂。
肉身与物质上的一切都只是一层表象，肉身上的桎梏捆不住灵魂的翅膀，自由的灵魂也不会被物质的锁链所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