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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泽玉让她接着讲,可苏时念被打乱了节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关键她知道的也不多。
只得总结道:“大夫人去质问父亲,结果二人吵了起来,之后她便早产了,不过在生产之前,吩咐下人把白姨娘的院子给封了,说是要彻查。”
韩泽玉恍然,他就说那天去苏府的时候感觉气氛古怪呢,原来是这样!
可看苏万里的嘴脸,不像是担心这些事,是另觅了新欢,还是白姨娘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韩泽玉觉得两者皆有可能,白姨娘是聪明人,既然有本事抠出钱来,自然也是能屈能伸之辈。
大夫人正在气头上,她受些委屈,既能让大夫人消气,又让苏万里觉得她善解人意,而她只需要窝在院子里安心带孩子。
不缺她吃喝,还不用伺候老男人,人家心里指不定多乐呵呢!
苏时念震惊,原来是这样吗?还真是她未曾设想过的套路。
把小外甥哄睡着后,韩泽玉便起身告辞了。
回到店里看见丁香在教韩泽安写字,大伯两口子也在旁边看着,跟着学一学,这画面很是温馨。
看人家丁香多聪明,在张家村的时候跟着张平贵学习,到了苏府也没荒废,有机会就学更多的字。
穷人家的孩子没机会接受教育,全家老小几辈人,大字不识几个的比比皆是,他倒是可以给村里捐个学堂,让云山村的孩子能多识得几个字。
造福下一代也是功德无量的好事,再者苏时恩明年要参加科举考试,混官场一定得有个好名声,即便是装的,也得装的像模像样。
肥水不流外人田,还是可着他的大本营根据地来吧!
又想起了相公,他在家一定很寂寞,算了,这次就不超时了,谁让自己宠他呢!
他决定明天踩点儿回去。
苏时恩在韩泽玉离开的第三天晚上,靠在床头哼笑一声:“说好了离开三四天,哼~三天果然不够他浪的。”
第四天的晚上,还是没见着人影,苏时恩也不慌,看来那家伙又想踩点儿回来。
第五天的早上,苏时恩故作镇定,这是踩点儿失败了,又超时,等他回来就扣他课时。
第五天的晚上,苏时恩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吓的铁柱赶忙提桶跑路。
我的妈呀!主子又开始试探少爷的底线了。
第六天早上睁开眼,身旁还是没有人,苏时恩的怒气值达到顶峰,到了书院当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武师傅看着被射穿的靶心,拍手称赞道:“这力道,这速度,这准头,人才,绝对的人才!”
原谅他们武夫的词汇量有限,这已经是他对于一个天赋异禀的学生最高的评价。
第六天放学,依然没见着人影,苏时恩都没脾气了,躺在榻上开始失眠,祈祷某人快点儿回来。
第七天早上,苏时恩开始恐慌,他觉得有必要找个理由跟书院请个假,他想回老家把人抓回来。
经过了一整天的煎熬,苏时恩心乱如麻,没找到合适的借口,因此也就没去请假。
铁柱激动道:“主子,您可算回来了,少爷得了相思病,茶不思饭不想,黑眼圈都浓重了几分,您快去看看他吧!”
韩泽玉故作淡定的点点头,实则心里乐开了花,哎呀~他这该死的魅力!
苏时恩不知道某人已经回来了,且此刻正蹲在门外偷窥他。
饭也吃的不香,书也看不进去,苏时恩长叹口气:“唉……到底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你快点回来好不好?你要是现在回来,我就不追究你骗我的事了。”
门外的韩泽玉一听还有这种好事儿,立马激动的踹开门,像阵风一样刮了进去。
抱住神色憔悴的美男亲一口,没亲够,再嘴儿一个,怎么看都好看,不愧是他男人。
“相公,我回来了,你有没有想人家~”
抱住怀里那个像野猪一样乱拱的人,苏时恩呆愣片刻,真想把人丢出去,可他还是没那么做,反而是把人抱紧了。
韩泽玉心疼的回抱住他,拍拍后背安抚道:“别怕别怕,我跑不了,那天不是说了要离开三四天,我都提前回来了,你怎么就没照顾好自己呢?”
苏时恩反应了一会儿才整明白,原来三四天是这么个意思,跟他玩儿加法呢是吧?
韩泽玉察觉到某人想把他丢出去的意图,连忙飞快的甩掉鞋子,嬉皮笑脸的窝进人家怀里,装可怜的反问道:“恩恩~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人家不是人最亲爱的小宝贝了吗?”
苏时恩干呕一声,有点儿反胃,这功夫不由得庆幸自己晚饭吃得少,这家伙太坏了,故意恶心他。
韩泽玉语不惊人死不休:“我才离开几天你就有了,相公,这孩子是我的吗?”
苏时恩抬手打他屁股,口不择言道:“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呸呸呸!我上哪有去,我压根儿就没那功能。”
韩泽玉笑出鹅叫,他家相公真可爱,快再亲一口。
苏时恩推开他,不给某人耍流氓的机会。
“好好解释你的三四天,还跟我玩儿上加法了,那我要是按减法算,就不应该让你走。”
韩泽玉无比认真道:“按减法算?那不可能,因为时光不能倒流,我们应该珍惜当下,不信你伸手试试,看看能不能把握住……”
眼瞅着某个小流氓抓住他的手不断向下移,欲行那不轨之事,苏时恩连忙抽回手,把人抱好,车速太快,他晕。
韩泽玉看他憔悴的小样儿,也不继续闹他,跟相公说起了此行的见闻。
韩泽玉小嘴叭叭的,期间还不忘发表高谈阔论:“那你是不知道男人的心有多野,女人的头有多铁。想跟你过的时候,八匹马都拉不住,不想跟你过的时候,谁拦着都没用。”
苏时恩看着某人,幽幽道:“我当然知道男人的心有多野,看你不就知道了。”
韩泽玉……
这还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