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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用布巾捂住口鼻以减少疫病传播的风险,还有勤用清水简单冲洗双手等一些力所能及的防护之法。
任景之在妥善安排好患病将士转移的相关事宜之后,也赶忙来到沈伊冉的身边,帮着她一同处理各项事务。
他望着沈伊冉那忙碌不停的身影,心中满是心疼与敬佩之情。心疼她如此不辞辛劳地操劳奔波,敬佩她在这军营疫病横行的危急时刻,所展现出来的那份果敢决断与非凡智慧。
“冉冉,你且歇息一会儿吧,莫要累坏了自己的身子。” 任景之满含关切地轻声劝道。
沈伊冉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决然地说道:“现在还远不是歇息的时候呀,这疫病一日不除,对我军的危害是致命的。”
就这样,在沈伊冉的精心指挥与调度下,众人齐心协力,在这疫病肆虐的军中营帐里,与那来势汹汹的疫病展开了一场艰难且至关重要的抗争。
经过一个下午的紧急部署,疫情得到了一定的控制,死亡人数不再增加,新增人数也减少了很多。
沈伊冉看到抗疫初显成效,她心中虽感欣慰,但她深知,要想让患病的将士们彻底康复,还需更多有效的治疗手段。
这军中肆虐的疫病来势汹汹,患病的将士们虽经过前期的救治与隔离,病情暂时稳住了,可身体依旧虚弱,康复之路漫漫,必须得找寻更有力的助力才行。
沈伊冉心中一直惦记着神秘空间里的灵泉湖。那灵泉水蕴含着神奇的灵力,对患病将士的康复一定有着助推作用。
当下最为要紧的,便是琢磨出一个法子,既能获取大量的灵泉水,又可以让其来源显得合乎情理,不至于引发他人的猜疑。
她正为此事发愁,愁得眉头都快拧成了一个疙瘩,在营帐内来回踱步,苦思冥想却不得其法。
正在沈伊冉苦思冥想的时候,她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灵儿的声音,“小主,别再愁云满面了,灵儿给你想办法来了。”
这声音仿若一道清泉,瞬间打破了沈伊冉脑海中的愁云密布。沈伊冉一喜,赶忙用意识问道:“有啥好方法,快说!”
“小主,你可在主营帐后方的空地上,往地下挖个五六米,下面有个闸阀,只要把它开启,就会有灵泉水源源不断地溢出。” 灵儿的声音清脆悦耳,话语中的内容更是让沈伊冉又惊又喜。
沈伊冉听闻,一阵惊喜,“谢谢灵儿,你真是我的救星呀!” 她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出了营帐。
不一会儿,她便寻到正在安排后续抗疫事宜的任景之,忙不迭地说道:“夫君,快帮我叫二十个身体健壮的将士来,我有要紧事要做。”
任景之虽满心疑惑,但见沈伊冉一脸急切与兴奋,便也不多问,迅速去召集了二十个身强体壮的将士。
随后,沈伊冉领着这二十个将士,匆匆往主营帐后面的空地走去。到了地方,她二话不说,拿起锄头,便在地面上用力铲开一个直径为一米的圆,动作干脆利落,全然不顾及自己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
铲出形状后,沈伊冉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对将士们说道:“辛苦大家按我铲出的形状往下挖一个井,挖到五六米的时候会看到一个闸阀,到时你们再叫我。”
将士们听闻此言,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
一个年轻的将士忍不住开口问道:“世子妃,这地下咋会有闸阀呀?而且挖这个井干嘛呢?这里可没见有水源啊?这…… 这也太奇怪了吧。”
其他将士们也纷纷点头,附和着。
这时有个将士拿起锄头开始挖土,边挖边说:“听说军中的疫情是世子妃控制住的,我们要相信她,她做的一切都是为我们好的。”
沈伊冉冲着挖土的将士浅浅一笑,在心里赞叹道,这将士格局大啊。
随即又看着将士们一脸的狐疑,她心中暗笑,却故意卖着关子说:“各位将士莫要多问啦,只管安心挖就是了,等挖好了你们会有惊喜的,到时候大家就知道这其中的妙处了。”
将士们虽依旧满腹疑惑,但见沈伊冉如此笃定,也不好再多问什么,便纷纷拿起工具,相互配合卖力地挖了起来。
起初,泥土还比较松软,将士们挖起来还算轻松,一锹一锹的泥土被不断地从坑中挖出,堆在一旁。
可随着深度的增加,泥土变得越发紧实,挖起来也愈发困难,每挖一下都得费好大的力气。
但这些将士们皆是军中的硬汉,即便汗水湿透了衣衫,手臂酸痛不已,也没有一个人喊累叫苦,依旧咬牙坚持着。
沈伊冉在一旁看着,心中既感动又有些焦急。她不时地在旁边叮嘱着:“大家小心些,别伤着自己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坑洞也在将士们的努力下逐渐变深。终于,当挖到差不多五六米深的时候,一个将士兴奋地喊道:“世子妃,挖到了,真的有个闸阀!”
沈伊冉听闻,赶忙凑上前去。只见在那昏暗的坑底,一个古旧的闸阀静静地躺在那里,上面还隐隐有着一些奇异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来历。
沈伊冉吩咐将士把周边的泥踩紧实,然后让将士们全都出了井。
这时,沈伊冉才拿起刚刚她准备好的七米来长的木棍,紧握着木棍的一端,小心翼翼地将另一端缓缓探入井中,朝着闸阀的方向伸去。
由于井口到闸阀的距离较远,且井下光线昏暗,她只能凭借着感觉和记忆来调整木棍的位置,确保能准确触碰到闸阀的把手。
好不容易,木棍的顶端碰到了闸阀的把手,沈伊冉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握住木棍,开始用力地转动起来。
起初,闸阀因为许久未动,显得有些生硬,沈伊冉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让它微微转动了一点。
但她没有在丝毫松懈,继续加大力度,一下又一下地转动着木棍,额头上也渐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正恰这时,任景之走了过来,他看着沈伊冉小巧的身子,一半已然探到井边,他一个闪身扶住了她的身子。
不解道,“冉冉,你这是在做什么。”
沈伊冉激动地说:“我在打开井底的闸阀,这东西不太好操作。”